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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從我十二點半接到江雪的那通電話之前，我就已經開了直播。

知道山雨欲來，我自然也要做些準備。

我像往常打開直播，偽裝出賽級戀愛腦的樣子：

“家人們，我的女朋友現在還沒回來，我好想她。”

“她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彈幕上仍是罵我的居多，是不是夾雜這幾條對江雪恨屋及烏的攻擊。

謙學唯一傳承人：“謙哥又開播了？又要講他和拜金女的愛情故事了嗎？”

爺大大：“哇，又要有新課件了。”

精神病院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