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常年被丈夫毆打,患上嚴重的斯德哥摩爾綜合征。
我習慣日日被打,否則焦慮狂躁。
為了讓自己遍體鱗傷產生興奮感,我故意挑釁丈夫。
“寶貝,我今天約了男人吃飯,還花了男人的錢。”
我得到異常酣暢淋漓的毆打,口鼻皆腫。
“寶貝,我把你的錢拿去點男模了,好多男模都說我好漂亮。”
我被打斷了一條胳膊,蝕骨鑽心的疼卻讓我上癮。
“寶貝,我不愛你了,我給你找了漂亮的女人。”
他打掉我一顆牙齒,我半個月無法進食,暴瘦二十斤。
不管如何被打被家暴,我都完全不覺得難受,閾值越來越高。
這次我要躲起來,讓他暫時找不到我。
下次家暴時,我希望在病床上躺半年......
昏暗潮濕的郵輪底艙。
我縮在狹小的縫隙裏,屏氣凝神。
李雨澤的聲音如炸雷響耳:“我的夫人就在這個底倉裏,你們務必要找到她。”
“李總,這裏魚目混雜,一時半會怕是找不到。”
李雨澤咬牙:“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我在密閉的空間裏,透過縫隙看到外麵高大的身影。
李雨澤寶貝長得豐神俊朗,還是我丈夫。
他優雅紳士,是很多女人心中所向。
但為什麼隻是偶爾打我,不每天打我呢?
我捂住口鼻,蜷縮得紋絲不動,瞌睡襲來,我腦子放空。
忽然,一隻手攀在小腿,在我身上磨蹭。
我伸腿一踢,一道悶哼傳入耳膜。
“小東西,你一個人怎麼在這裏呢?”
陌生的男性聲音,我全神戒備:“你滾,不要碰我,要是被我寶貝發現, 你會死。”
那男人湊上來,深呼吸一口氣:“小東西,你好香啊。”
我伸手推搡,不管如何都推不開。
他握住我手腕:“小東西,你這是欲拒還迎。”
我手沒力氣,以前被打李雨澤斷過,腿也沒多少力氣,也斷過。
“走啊,你不要碰我,我隻想一個人被打,如果你弄傷我,我寶貝怎麼打我?”
麵前的男人一怔,噗嗤一笑:“你真是個人才。”
隨後密室的燈火拉開,我看到一個油膩膩的男人
長得不醜,但很油膩猥瑣,讓人生厭。
“小東西,你長得挺好看的,不如跟著我?”
我厭從心起,給了他一腳,他順勢抓著我的腳踝:“真軟。”
我呸了他一口,他抹掉臉上的濕潤,一巴掌掃過來。
我渾身一顫,被打的感覺讓我渾身發抖,興奮。
“小東西,還敢打我,看我現在就修理你。”我得到一場暴力無比的入侵。
如果被我寶貝丈夫看見了,肯定會生氣。
可被暴力相對的滋味實在刺激,我希望很痛很痛,最好流很多血。
“呸,小賤人 這麼抗造,看來我一個人是滿足不了了。”
在劇痛之下,我條件反射般加倍迎合,又痛又爽。
油膩男人滿臉興奮,又喚來別人。
在郵輪底艙第一天,我站不起來,鮮血淋漓,又累又餓。
可精神很亢奮,乃至於半夜時分,李雨澤又來了一次,我都舍不得出聲。
“大家還沒找到夫人嗎?”
李雨澤很凶,很著急。
我看到了油膩男幾個。
他帶頭搖頭,表示沒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