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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聽說方明朗的消息，是在刷手機的時候。

那會兒他剛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拿回來，靠的是打官司，一路告到底。結果一炮而紅，網上到處都是他的新聞，火得像個頂流明星。

蘇教授和他閨女蘇沐則徹底栽了，偷成果、論文抄到手軟，全被扒了出來，最後關進大牢。走到哪兒都被人指著罵，像兩隻過街的老鼠，沒人肯搭理。

可我在視頻裏看見他時，差點沒認出來。整個人憔悴得很，頭發都白了一圈，眼角也全是紋路。

明明才三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