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舒視角
人死了，魂卻還在半空裏晃著。
我低頭就瞅見自己躺在那兒，護士已經拿白布把我蓋上了。
也瞧見晏承跪在我邊上，哭得抽抽巴巴，嘴裏一直念叨讓我回來。
他一哭，我心裏還是揪著疼。
我想抬手給他擦眼淚，可手穿過了他的身子，什麼也沒碰到。
到這會兒我才真明白過來——
我已經不在了，完完全全沒了。
“晏承，你曉得嗎？雲舒為你到底做了多少事？”
林笙眼睛通紅地衝他喊，聲音都劈了。
我看晏承傻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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