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港城人人議論,陸祁銘放著家裏的嬌豔美妻不管,天天往一個智力低下的傻女人家裏跑。
曾經高高在上的港城首富,現在給一個傻女人講睡前故事哄她睡覺,還親自給她做一日三餐。
無論傻女人想要什麼,他都願意給,跑車別墅換著樣送。
他在拍賣場點天燈9999萬,最後把拍賣品摔碎,隻為博那傻子一笑。
楊思蕊聽著這些流言蜚語心裏無奈又酸澀,畢竟那傻女人半個月前救了自己老公的命,隻要別太出格,她都可以忍受。
這天晚上,楊思蕊在陸祁銘為她精心打造的雕塑室裏做雕塑練習時,右下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她渾身無力,叫不出聲,癱軟了下去。
她顫抖著手給臥室裏的陸祁銘打去了電話。
一個。
兩個。
......
十六個。
全沒接通。
三年來他從來都是秒接電話,怎麼這次打了十六個都不接?
她不得不懷疑陸祁銘在臥室裏出了意外,想到這她有些驚慌,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掉。
她不顧自己的疼痛,費力打開雕塑室的門,雕塑刀劃破手腕都沒注意,她整個人又急又疼,臉色早已慘白不堪。
剛爬到臥室門口,她就看見傻女人王芸芸摟著陸祁銘的脖頸,他們正唇對唇激烈地吻在一起。
眼前的一幕狠狠刺痛楊思蕊的眼,小腹的疼痛席卷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痛得她無法喘息。
轉瞬間,她便痛得暈了過去,模模糊糊中,她聽見了陸祁銘一聲擔心地呼喚。
“蕊寶!你怎麼了?!!”
......
楊思蕊再次醒來,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她眼前是血絲布滿眼眶,黑眼圈印在臉上的陸祁銘,他正緊握著她的手,嘴裏像在祈禱著什麼。
見楊思蕊緩緩睜開眼,他狠狠舒了一口氣。
“你終於醒了蕊寶,我擔心的一夜沒有合眼了,怕你醒來看不到我會害怕。”
想起那日他與王芸芸相吻的場景,楊思蕊將眼神移向窗外,用力抽開被陸祁銘攥著的手。
可她心裏還是不甘心,眼眶微微濕潤,她想聽到一個解釋。
她望著窗外漸漸落下的夕陽,有氣無力地問他。
“你沒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和這句話一起響起的,是陸祁銘的手機鈴聲,他幾乎秒接,對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陸祁銘瞬間急得不成樣子。
“芸芸你別哭,我這就來找你,我手把手帶你雕塑好不好?千萬別亂動,手容易受傷。”
他掛斷電話後,沒有回答楊思蕊剛才的話,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根本不想回答。
他隻是拍了拍楊思蕊的手,安撫道。
“你術後醒了我也就放心了,芸芸現在需要我,我得趕緊過去了。”
他起身就走向病房門口,沒留下一個多餘的眼神。
她看著自己被雕塑刀劃破的手腕,再望著那個果斷摔門離去的背影,就像一根針紮在了楊思蕊的心頭。
他的手機鈴聲雖然隻響了一秒,但她聽得出來鈴聲被換了。
從前他的鈴聲是楊思蕊唱的情歌,現在換成了一段女生的笑聲。
她確定,這個笑聲不是自己的。
倒是很像他那青梅竹馬的傻女人王芸芸的。
他真的出軌了,出軌了一個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