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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嬌嬌一見到我媽，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跌跌撞撞躲到她身後，雙手死死攥著我媽的衣角。

對麵包廂的門沒關嚴，裏麵傳出小混混們戲謔的調侃聲，夾雜著幾句不堪入耳的玩笑，飄到走廊裏格外刺耳。

我媽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嬌嬌，臉色瞬間煞白，瞳孔猛地縮成一點，嘴角一抽一抽的。

她盯著嬌嬌亂蓬蓬的頭發和皺巴巴的衣服，手指無意識地蜷起，指節泛白。

似乎好半天，她才緩過那股子錯愕，喉嚨裏像卡了東西似的，聲音又幹又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