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除係統後,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我回到臥室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人在撕扯我的衣服。
我下意識抬腳要踹,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握住腳踝。
“是我。”
聽到溫辰嶼的聲音,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
可當我察覺身上穿的竟不是睡衣時,猛地驚醒,按亮了床頭燈。
燈光下,溫辰嶼已經為我換上了一套情趣內衣。
“我在睡覺,你發什麼瘋?”
我抬腳狠狠又踹向他胸口,這次他沒有躲閃,硬生生受了我這一腳。
同時眼神裏帶著不解:
“這不就是我們以前的日常嗎?你怎麼突然這麼抗拒?”
我頓時明白了溫辰嶼的反常。
今天是十五號,白淺淺的生理期。
每個月這個時候,他都會格外主動,看來我不過是他欲望的備胎。
強壓下心頭的惡心,我推開他走進衣帽間,換了條連衣裙,又塗了口紅。
溫辰嶼看著我的舉動,眉頭緊鎖:
“這麼晚要去哪?”
“有事。”
下午和閨蜜傾訴時,她怕我心情不好,特意為我留了個酒局。
他不悅道:
“我特意推了工作回來陪你,你就不能留在家裏?”
我冷笑,要不是白淺淺不方便,他怎麼會想起我?
以前他說忙的時候,我總等到深夜,換來的永遠是他滿身酒氣和刺鼻的香水味。
這一次,我不想再忍了。
推開溫辰嶼,我獨自開車來到酒吧。
閨蜜貼心地叫了幾個帥哥活躍氣氛,讓我意外的是,沈時白也在。
“姐姐,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黃玫瑰,你喜歡嗎?”
他捧著漂亮的花束,眼神期待。
我震驚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
下一秒,他像隻受傷的小狗般垂下頭:
“姐姐不理我,我隻能想辦法來找你了。”
我接過花,沒有多說。
正當氣氛漸入佳境時,溫辰嶼的電話再次打來。
“倪清顏,你在哪裏?”
他質問的語氣讓我有些不悅:
“我說了在忙,你聽不懂嗎?”
電話那頭傳來冷笑:
“周圍這麼吵,你是在忙工作,還是忙著玩?”
見我不答,他又威脅道:
“我還有兩分鐘到酒吧,再不出來,我不介意親自進去抓人。”
我有些無語,但不想連累朋友,便隻能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
臨走前,沈時白依依不舍地拉著我的衣角:
“姐姐,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麵的......”
我像安撫大狗狗般揉了揉他的頭發:
“下次有空還會再見的。”
說完,我拿著包離開酒吧。
可沒走幾步,就迎麵撞上溫辰嶼。
他不由分說的把我抱在懷裏,看樣子像是生氣了。
“倪清顏,下次再敢來這種地方,我不介意把你關在臥室,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我想掙紮,卻根本沒用。
反抗無果,索性任由他抱著了。
“溫總不是親口說過,不介意我和其他男人來往嗎?”
”怎麼現在隻是普通見麵,你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