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靜知短短幾句話,就將溫凝從受害者變成了欲求不滿的爛貨。
不止是警察,就連辦理業務的老百姓都以為溫凝是在監獄裏憋壞了,所以才忍不住去找男人。
溫凝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拚命搖頭:“我沒有援交,是那個男人強迫我的,他給我注射 了鎮定劑,我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夠了!”陸司嶼臉色陰沉的駭人,沉聲說:“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說完,他抓著她的手腕,強行將她拖了出去。
溫凝被他帶回別墅,關進了地下室。
“陸司嶼,我沒有做援交,是林靜知陷害我的,她和那個男人是一夥的!”
溫凝極力解釋,可是男人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
他扯開她破敗不堪的衣物,低頭咬在她的鎖骨上,“想要男人是吧,我滿足你!”
強烈的屈辱感和憤怒盈滿胸腔,溫凝尖叫著推開他,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陸司嶼,你把我當什麼?”
這一耳光讓陸司嶼瞬間清醒,他眼底猩紅一片,咬牙切齒地說:“裝什麼,照片裏的你不是享受的狠麼?”
溫凝氣得渾身發顫,胸口劇烈起伏,“原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種隨隨便便的女人?”
“難道不是?”陸司嶼眼眸裏翻滾著滔天的恨意,“你為了報複我,真是不擇手段啊!”
溫凝怒極反笑,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你以為我是在吃你和林靜知的醋?陸司嶼,你真夠自以為是的,你和誰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
這句話一下子就將陸司嶼點燃了,他情緒失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他的力氣很大,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卻仍是費勁地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我不愛你了,也不在乎你愛誰......”
看著滿臉憋得通紅的溫凝,陸司嶼眼底劃過一抹不忍,但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被仇恨和厭惡取而代之。
“溫凝,你有什麼資格說不愛我?!”
她的呼吸越來越弱,瞳孔逐漸放大,唇邊卻掛著詭異森然的笑意。
陸司嶼理智回籠,猛地鬆開了她。
“我警告你,別再糟踐你自己。”
“還有,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除非我不要你!”
他說完就準備離開,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既然你不愛我,那就好好待在我身邊,看我是如何愛別人的!”
話音剛落,他就拽著她往外走。
溫凝的喉嚨火辣辣的疼,嗓音嘶啞:“你要做什麼?”
陸司嶼沒有回答她,他直接將她帶到影音室,扔了一盤核桃給她。
“靜知最喜歡吃核桃了,你給她剝!”
正說著,林靜知來了,“阿嶼,你對我真好。”
陸司嶼的視線落在她臉上,餘光卻在看溫凝,心不在焉地說:“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最愛?
溫凝自嘲地笑了,眼淚倏然從眼角滑落。
五年前,陸司嶼曾說過,他這輩子都隻會愛她一人。
哪怕他死了,這份愛都不會停止。
現在看來,他早就將自己的誓言忘得一幹二淨了。
溫凝不怪他變心,畢竟他一直都以為她是逼死他母親的罪魁禍首。
她隻是不能接受他對她的殘忍。
他可以不愛她,但不能侮辱她。
可他明明不愛她,卻還要用婚姻捆住她。
甚至還當著她的麵,跟新歡調情,讓她伺候他的新歡。
他得多恨她,才能做到如此殘忍?
還有兩天,她就要離開了。
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節外生枝。
於是,溫凝收回思緒,低著頭剝核桃。
她的指甲很短,隻能用指尖。
一盤核桃薄完,十指早已噱頭模糊,鑽心地疼。
林靜知看到後得意地笑了,俯身在她耳邊說:“阿嶼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家裏明明有剝核桃的工具卻不拿給你用。”
溫凝扯了扯嘴角,“你到底想說什麼?”
“哼,我本以為援交的事「暴露」後,你沒臉再見阿嶼,沒想到你的臉皮這麼厚!”林靜知咬牙,惡狠狠道:“他已經不愛你了,識相的話就早點滾出去,別逼我出手,否則就不隻是拍幾張私密照這麼簡單了!”
“我會走的。”溫凝低聲回答,像是在告訴她,卻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林靜知冷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既然你不舍得走,那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