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嫻,我欠你和女兒的,我還給你,......唔——!”
何雲宵奪過莊慧嫻的匕首,直接朝著自己的胸口一插。
“救命,啊——!”
徐薇薇看著鮮血不斷湧出的何雲宵尖叫出聲。
“莊慧嫻!你怎麼可以對宵哥哥下手!
宵哥哥,你怎麼樣了?別嚇薇薇,嗚嗚......
來人,救命啊,救命啊!”
莊慧嫻未做回答,直接朝著徐薇薇一步一步走去。
“阿......嫻,別......別傷害她,求,求你......”
莊慧嫻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她看著捂著胸口血流不止的何雲宵暈倒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居然是求她放過徐薇薇。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接著她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
“哈哈哈哈......”
最後,如失去全身力氣般渾身癱軟倒地,長發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任何表情,也聽不到任何一點聲音。
心臟尖銳地抽搐了幾下,她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地上除了一灘褐色的血跡,什麼也沒留下。
她神色如常的起來,她挑了一塊上好的楠木,重新給女兒刻了一個牌位,再把她撿回來的那些小衣服重新裝進一個盒子裏。
寶寶對不起,是媽媽不好,為你挑了這樣一位父親......
她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牌位,直到一陣來電鈴聲把她打斷。
“莊小姐,何雲宵劫走了我給七叔找的主刀醫生,七叔的情況現在不容樂觀,手術隻有那位能做,你能......”
“好,等我消息。”
莊慧嫻掛斷電話直奔何雲宵的專屬醫生那裏。
病房裏。
徐薇薇正在給何雲宵喂粥,他一口一口的吃下顏色有些發黑的粥,還時不時笑著揉了揉徐薇薇的頭頂,安慰她煮的粥不難吃。
直到看到莊慧嫻他才略顯尷尬的收回手。
“莊慧嫻!你怎麼敢來,隻差一公分宵哥哥就沒命了,你還敢出現在宵哥哥麵前?
果真是連親媽都敢捅的瘋女人。”
她沒理會顛倒是非黑白的徐薇薇,直接走到何雲宵麵前。
“何雲宵,你的傷根本用不上七叔的主刀醫生,把他還給我,七叔等著救命。”
“七叔怎麼會需要動手術?我更不可能帶走七叔的醫生。”
何雲宵說完看向徐薇薇。
“宵哥哥,妞妞腿扭傷了,我是給它找了一位接骨的寵物醫生,可那怎麼可能是七叔的主刀醫生呢?七叔的傷是什麼樣子你還不清楚嗎?”
徐薇薇滿臉委屈的開口。
“莊慧嫻!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為了和薇薇爭寵,連七叔受重傷這種謊都能說出口,七叔怎麼會認下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做幹女兒!”
“何雲宵,你為什麼還沒死?七叔的傷怎麼來的你還不清楚嗎?你親自開的槍!他也曾救過你的命!”
“夠了!我開的槍能傷到什麼程度我再清楚不過,半個小時內取出子彈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來人,把太太送回去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