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當晚,徐驕年將溫與春囚禁了起來,一鎖就是三年。
直到第999天,一個女孩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指著徐驕年罵道:“你個死變態!”
“我就說說,你竟然還真囚禁了溫姐姐。”
“我要曝光你!”
一台台黑漆漆的攝像頭對準被囚禁在華麗鳥籠裏的溫與春,鎂光燈此起彼伏地閃爍。
溫與春臉色煞白,捂緊自己單薄的吊帶裙縮在角落祈求:“別,別拍了。”
徐驕年將溫與春關在籠子後,每天就隻給她穿遮不住身體的情趣吊帶裙。如今,闖入的那些人,一雙雙露骨的眼睛邊在她裸露的皮膚上來回舔舐,邊試圖用眼神撕碎她身上單薄的布料。
往日有男人多看了一眼溫與春,徐驕年直接抄起凳子就將人砸個頭破血流。如今卻對這麼多男人的視線置若罔聞。
他隻是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瞭了林雪柔一眼:“林醫生,我可是個遵醫囑的好病人。”
“是你自己說,實在壓抑不住自己情緒的話,可以將人囚禁在自己眼皮底下。”
低沉沙啞的嗓音落在溫與春耳中,猶如惡魔低語。
她呼吸一滯,不可置信地抬頭。
原來,她被囚禁的三年竟然隻是因為她的一句戲言.......
林雪柔繞著徐驕年轉了一圈,嘟著唇搖頭:“不行!你又犯錯了,得懲罰!”
她的大放厥詞不僅沒有讓徐驕年動怒,他反而饒有興趣地撐起了下巴:“哦?”
“什麼懲罰?”
“就懲罰.......”
林雪柔頂著他的眼神一步步走到他麵前,突然拉下徐驕年的頭親了上去:“懲罰你提前進入第三療程吧!”
眼前的人緊張地眼睫一顫一顫,徐驕年垂眸看著,有些好笑地掐起她的下巴,低頭回吻了過去。
兩人唇齒微分,又很快就被徐驕年去上去堵住。
一時間,鎂光燈將黑夜都生生撕開一角,整個別墅亮如白晝。
最後還是林雪柔強硬推開的他:“好啦!”
林雪柔雙頰泛著紅暈,唇上還沾著幾縷銀絲,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溫與春吐了吐舌頭:“溫姐姐,你別誤會。”
“我是徐先生的心理醫生林雪柔,剛剛那個......”她羞澀地低了低頭:“是我為溫先生安排的特異性免疫治療手段之一。”
徐驕年一臉饜足地上前擁住溫與春,將下巴抵在她肩上欣喜道:“姐姐,這是我答應你找的心理醫生,可以幫我分散對你的占有欲。”
答應徐驕年求婚那天,溫與春提出了一個條件——
就是讓他去看心理醫生,接受治療。
自從小時候徐驕年遭遇綁架被溫與春救了回來後,他就變得必須時刻粘著溫與春,一旦和她分開,就會發瘋般自虐。對除了溫與春外的其他人陰鬱狂躁。
這種情況隨著年歲的增長越來越嚴重。最後,溫與春隻能以自己為要挾,逼徐驕年接受治療。
徐驕年答應了,他開始接受治療,不過短短半年,就已經能短暫和溫與春分開一天。
就在溫與春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時,他在新婚夜將她囚禁了起來。
她以為是徐驕年病情又不穩定了,為了安撫他順從地被關了三年,卻沒想到隻是因為........林雪柔的一句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