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這個在我榻前苦苦哀求的男人,有些喘不上氣。
他從進來到現在,給我的隻有質問和幫杜若萱求情。
從頭到尾他沒關心過我一句。
人啊,愛或者不愛的時候,不管嘴上怎麼說,行為總是最直白的。
我對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的人心中任然存了絲幻想。
深吸一口氣,目光直直的盯著蘇景瀾的眼眸。
“我問你,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為了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棄我於不顧。”
“今日來見我,卻滿口都是你的若萱。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他被問的一噎,轉而卻坐到我的榻上,情真意切的看著我。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才更應該理解我才對。她哥哥為救我而忘,沒有她哥哥,就沒有我,所以你應該加倍對她好才行。”
“而且,你是我的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必和她一個弱女子計較?”
“再加上昨日她都咳血了,我若不去,她萬一出事,我這輩子都於心不安。”
我心中冷笑,將昨晚杜若萱送來的信拿給他來看。
誰知道他氣惱的將信丟在地上,一臉忿忿不平。
“阿瑤,你變了,現在竟然也學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一個弱女子了!”
我聞言隻覺得整顆心都被沁入寒潭中,心口那處還未愈合的傷疤,被他撕裂的更厲害了。
原來不是我計較,而是他的心從一開始就已經偏了。
他記著杜家的救命之恩,記著杜若萱身弱。
卻忘記了這個被他承諾要用生命疼愛的女人,也是血肉之軀,也是個會疼、會哭、會委屈的人。
既然如此是非對錯,我已無心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