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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夏晚星性子慢熱,結婚五年也不肯讓我碰。

結婚紀念日當天,我意外打開了她的保險櫃,空蕩蕩隻有一盤錄像帶。

我欣喜於她如此珍視我們的感情,居然將婚禮錄像帶專門珍藏。

隻剛打開三秒,我就愣住了。

我精心布置的婚床上,夏晚星一雙長腿死死纏住男閨蜜的手,眼尾是饜足的紅痕。

“程深!你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偷看我的隱私!”

視頻被“啪”的關閉,留下夏晚星的嬌喘聲在我耳中嗡鳴。

我麻木的轉頭,目光對上妻子。

“夏晚星,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她唇角抿起一絲淡漠,將磁帶掰斷丟入馬桶中。

“行了嗎?結婚紀念日還過嗎?”

我平靜搖頭,“不過了,我們離婚吧。”

1、

“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別胡鬧行嗎?”

門猛地摔上,隔絕了大廳的音樂和喧鬧聲。

室內安靜了一瞬。

見我沒有反應,她重重按下了衝水鍵。

碎裂的磁帶在水渦中消失不見,她扯起一抹笑,指尖帶點討好勾住我的領帶。

“這下可以了吧。待會等他們走了,我們單獨慶祝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吐息慢慢湊近,我厭惡的推開她。

為了這個紀念日,全年無休的我特地請了年假放下項目。

可她卻不容置疑的宣布,今天改成給男閨蜜宋知許回國的接風宴。

我特地空運采購食材做成的紀念蛋糕,變成兩人嬉鬧的一環,砸在我的高定西裝上。

“我們小時候就這麼玩的,別介意啊。”

夏晚星隨口跟我解釋,眼裏沒有絲毫愧疚。

如今麵對我的質問,一向高傲的她甚至將肉體當做施舍,試圖平複我的怒氣。

真好笑。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口口聲聲說慢熱,結果呢?”

聲音在怒火中不自覺拔高,被我這麼一推,她臉色刷的發白。

聽見動靜的宋知許立刻開門,把夏晚星摟進懷裏輕聲安慰。

“怎麼了?”

他剛一開口,夏晚星委屈的眼淚瞬間滴落。

“你給我理療的事,他誤會了......”

宋知許了然。

他立刻拽著我和夏晚星的手往大廳裏走。

銀匙敲了敲杯子,將所有人的目光彙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夏晚星的朋友,大概有十來個人。

“我來做一個澄清。”

“晚星對夫妻生活抵觸,我作為理療師,自然得幫朋友一把。”

說著他曬出訂單,整整五百萬的訂金。

打款日期還是在公司資金短缺,我到處喝酒應酬求人的日子裏。

心中一陣刺痛。

夏晚星仍舊語帶指責埋怨我,“這隻是正常的治療而已,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慢熱,你也說願意等我,怎麼現在說話不算數了?”

我漫不經心的撥通離婚律師的電話,嘴上敷衍:“對,你們的閨蜜情真讓人感動,我退出,好嗎?”

見我似乎來真的,夏晚星瞬間急了紅了眼。

她拽著我的手腕走進臥房,躺在床上將裙子撩起。

“老公,理療進行的差不多了,我不怕了,你來吧。”

手剛一碰到她的皮膚,女人攥緊的拳頭加劇顫抖。

全身褪盡血色。

指尖一路往上,即將觸碰隱秘部位時,她拿起床頭的玻璃相框猛地砸向我額頭。

血流到眼睛裏,也滴落在破碎一地的婚紗照上。

我側頭苦笑,

“夏晚星,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瑟瑟發抖,幾乎休克一般癱倒在床上。

聞言努力的睜開眼,慌忙抱住我的腰。

“老公,我和他真沒發生什麼,他真的隻給我做了理療按摩,你為什麼不信我?”

信她?

怎麼信?

這幅視死如歸的樣子,仿佛像是我強迫她。

可她明明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不用了。”

我站起身來離開。

打開門的一瞬間,宋知許抱起臉色慘白的夏晚星送往醫院。

夜風中,冷雨簌簌飄,我一個人走在路上撥通電話。

“你們律所接離婚的案子嗎?”

對麵的女聲愣了一下,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接!你要離婚了嗎!”

煙霧吐出,又吸了滿腔涼意回來。

嗓子啞得發顫。

“對,我放棄了。”

我根本捂不熱她這顆心,那又何必強求。

2、

像一個孤單的影子,在路上漫無目的的遊蕩了大半夜後。

我進了一家酒吧。

看見菜單上招牌的藍色馬蒂尼,才意識到我走到了當初和夏晚星初遇的地方。

當初,作為豪門大小姐的她被繼母趕出門。

穿著一身水洗到發舊的白裙子,在酒吧門口賣花掙錢。

一群醉漢把她堵在小巷子裏撕碎衣服時,是路過的我把她救了下來。

戀愛後,理解她留下的陰影,我從沒有逼迫過她。

我總想,我們是純愛。

反正還有一生一世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可現在,我再也騙不了自己。

喝到昏昏沉沉,恍惚看見吧台上有一對甜蜜的戀人,共喝一杯馬提尼。

淡藍色的酒液,在兩人唇齒間交融。

直到我聽見了那個熟悉的名字。

“晚星,慢慢張開嘴,對,就是舔這裏。”

曖昧的燈光下,夏晚星眯著眼,一改之前在我身下慘白的臉色。

臉頰到耳根都是蔓延的紅暈。

我鼻間發出冷嗤,“可別在這做起來了,要不要我給你們開間房?”

宋知許慢條斯理將女人唇瓣的酒漬擦去,轉過頭挑眉。

“程深,你倒好,一個人跑來喝酒。還不是你強迫她,誘發了她的心理陰影,我這是在給她理療。”

“我真的隻是晚星閨蜜......”

我立刻開口打斷他,“是嗎?你如果是她閨蜜,那先割了再說。”

嫌惡地瞥了他一眼已經鼓起來的褲襠,我搖搖晃晃起身離開。

夏晚星在醉意中清醒,將包裏的幾頁紙攥成團砸在我臉上。

“程深,你怎麼這麼刻薄?難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沒有真友誼了嗎?”

見我目光如冰,夏晚星渾身氣得發抖,幾乎歇斯底裏。

將掉落的紙團展開懟在我麵前,那是處女膜的鑒定。

完好無損。

“我真是犯賤,還特地去醫院做檢查,向你證明這些!”

夏晚星拎起包衝出門外,宋知許向我倒了一杯酒。

手指頭在酒裏攪拌了一下冰塊,挑釁意味十足。

將酒遞到我麵前:“我們理療的時候,她特意交代過前麵得留給你,後麵嘛......”

惡心的感覺,瞬間席卷我的胃。

我揮開他的手,“滾!”

酒杯砸落在地,他踩在玻璃上往後晃了幾步,仰頭栽倒。

見我沒有像以往追上去,夏晚星試探著返回來看我的態度,剛好撞見這一幕。

當即甩了我一巴掌,立刻報警。

“程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現在就進監獄好好冷靜冷靜!”

七天拘留後,夏晚星將我接回來。

她拿著一把柚子葉站在別墅前,給我仔仔細細去了晦氣。

而家中,主臥熟悉的四件套換了。

浴室裏傳來洗澡的水聲。

夏晚星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把我推進廚房。

“還不是因為你害他受了傷,知許現在住這。”

“你去做飯,他不吃辣。”

說著,她似乎覺得話重了,抿了抿唇安撫我。

“等他傷好,就會搬走的。”

這時,浴室門敲了敲,“寶寶,給我拿浴巾。”

夏晚星立刻拿起浴巾往裏走去。

心早就痛到麻木,我也轉身,離開了別墅。

3、

開車徑直到了公司。

擬定的離婚協議書已經收到,公司的業務也需要分割幹淨。

當初夏晚星以沒有安全感為由,讓我掛了個虛職,她坐了公司總裁的位置。

我一手打拚下來的公司,我自然也有辦法收回。

將離職申請遞給人事主管時,她愣了一瞬。

“離職嗎?難道我搞錯了?”

她在疑惑中,翻出了一份通報全公司的紅頭文件。

“夏總明明說的是降職啊?”

手指發冷,我將心裏最有可能的猜測問了出來。

“降職?那我原來的崗位由誰接任?”

“宋知許呀,這兩天直接空降過來的。程經理,你不知道嗎?”

對麵閃過一絲同情。

全公司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吃軟飯傍富婆才有如今的地位。

而夏晚星從來沒有解釋過。

而宋知許空降搶了我的位置,引起一部分員工不解。

她特意將官網公告置頂,把他的英國金融碩士學曆放了上去。

待遇天差地別,偏愛的態度也被全公司看得明明白白。

幾個同項目部的同事,冷眼嘲諷。

他們早就瞧不上我,覺得我要求嚴苛不近人情,成天狐假虎威。

現在我走了,他們也不裝了。

一個個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這下要人財兩失了吧,夏總早就該換個年輕點的小白臉了。”

公司的項目書在我手裏像一塊石頭,那厚厚的一疊交接文件傾注我無數心血。

是我整理好準備交接過去的。

如今,卻被直接交到了對工程建築一竅不通的宋知許身上。

在冷嘲熱諷中,我憤怒的撥通夏晚星電話。

漫長的忙音後。

宋知許的聲音傳來,“晚星太累了,睡著了,有什麼事嗎?”

“讓她給我接電話!”

聽清我的聲音,夏晚星慵懶的聲音變冷。

“程深,我不是讓你在廚房做飯嗎?知許在給我做理療,辛苦了半天都餓壞了!”

我沉下聲音。

“你現在趕緊到公司來給我解釋,這個項目從立項到現在,一直是我在跟,你說交給別人就交給別人了?”

電話那邊沉默半晌,撂下一句。

“知許被你打傷,錯過原定公司的入職,我賠他一個職位怎麼了?”

“程深,我一直在給你收拾爛攤子,你明不明白!”

不過半個小時,夏晚星風風火火蹬著高跟鞋出現在了公司。

她劈頭蓋臉給了我一巴掌,將我手裏所有的文件都揚了個幹幹淨淨。

“程深,在家鬧,在公司也鬧。你在意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安心在公司當個副經理不好嗎?”

她渾身帶著陌生男人的香水味,短裙邊緣露出的大腿上,是遮不住的淡紅指痕。

我心中一陣無力,往後退了兩步。

所有人都以為,項目到了尾聲,無論誰來做,結果都是一樣。

可他們不知道那幾個我辛苦談下來的甲方,隻認人不認下項目。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無情。

我看向人事,“按流程辦吧。”

人事拿著我的離職申請書,支吾著:“夏總,程經理是要離......”

夏晚星理了理微卷的劉海,打斷道:“降職通知書都發了,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還鬧到所有人麵前!”

見我妥協,她滿意的笑了。

幹脆大大方方的給大家介紹新任項目經理的宋知許。

項目在一片未開發的度假區,情侶酒店已經建好,而夏晚星一直借口工作忙,從來沒有跟我去看過。

現在,她要帶宋知許去視察工作。

4、

人去屋空,正好,方便我收拾東西。

將離婚協議書放在床頭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宋知許嬉笑者吩咐我:“程哥,我的一件理療工具忘帶了,你替我送來吧。”

掛斷電話後,電話又被撥通。

夏晚星嬌縱的命令,帶著一絲誘哄,“最後一次理療換個地方效果好點,這次之後,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目光不自覺落在床頭櫃上的陶瓷娃娃,曾經我是多麼希望和夏晚星組建一個家庭。

可現在陶瓷娃娃上粘著擦不去的白漬,看著都讓人覺得惡心。

“東西找不到沒關係,我把照片發你。”

宋知許補充了一句,隨即照片傳了過來。

上麵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等我點開後,宋知許又立刻將圖片撤回。

日期和數字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夏晚星在他手底下經曆過幾次高潮。

原來在她出國應酬的那些夜晚,在我做好她最愛的甜點,等她回來吃飯的晚上。

她都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欲生欲死。

她卻騙我,隻有新婚夜那一次。

我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電話被我拉黑,聯係不上我的夏晚星將車開回了別墅。

她怒不可遏的將我拽上車。

“程深,今天我就證明給你看,知許的治療是有效果的。”

我被雙手反綁丟在後座,一路到了度假酒店。

酒店的露台花園還在施工中。

他們挑了一間房間,夏晚星穿上了浴袍躺在床上。

冰冷的地板浸透脊背,兩人喘息仿佛刀子對我淩遲。

最後一次理療完成,夏晚星當麵給宋知許轉了500萬尾款,以示感謝。

接著,夏晚星騎跨在我身上。

“程深,你看,我不害怕,不緊張了......”

黏膩的皮膚觸感讓我胃一陣陣痙攣。

剛剛她還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現在又立刻恬不知恥的說,要給我生孩子。

我全身抗拒想推開她。

宋知許走出房間,嫉恨的掃了我一眼。

突然間,天花板震顫,一大塊磚土徑直往宋知許身上砸。

我立刻意識到出了施工事故,急切道:“夏晚星,快,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夏晚星早已轉過頭,站起身理好裙子。

護住砸斷了腿的宋知許衝出房間,紅著眼圈衝我嚷道:“怪不得你降職降得這麼幹脆,原來留了一個豆腐渣工程給知許!”

落石泥沙兜頭蓋住我,在滿目血腥裏,兩人的背影逐漸遠去。

手指抓在地麵,在地板上摳出絲絲鮮血。

夏晚星......你真狠......

過了幾天,守在醫院的夏晚星才終於想起我。

手機一開機,來回翻遍幾百個未接來電,沒有一個是我的。

“夏總,幾個甲方聽說項目換了經理,紛紛要求撤資,現在資金鏈斷裂,該怎麼辦?”

夏晚星咬住下唇,守著昏迷不醒的宋知許,沒好氣道:“去把程深找來呀,讓他頂上去!廢物,這麼點事還用我教?”

對麵顫顫巍巍道:“可,程經理離職了啊......我沒日沒夜打電話也聯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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