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友熱衷測試我的忠貞度,給我下催情藥之後,再把我和他的狐朋狗友關在一起。
這是第100次測試,隻要通過,我就能直接參加樓上的訂婚宴,成為京圈人人羨慕的傅夫人。
為了守住貞潔,第23次,我用剪刀劃破手臂,鮮血不止。
第58次,我用刀子刺傷自己,離心臟隻剩1厘米。
第87次,我從三樓一躍而下,顱腦損傷,差點就成了植物人。
每次結束之後,男友總要親自驗身。
發現我仍是處女之後,就會給我的父母打10萬。
他的兄弟們都誇他好命,找了這麼一個貞潔烈女。
父母也再三叮囑我,為了弟弟的前途,可千萬要守好這層處女膜。
可是,藥一次比一次烈。
第100次,我突然倦了,不想再繼續這場荒唐的遊戲。
1
這次催情藥比以往烈得多,疼和癢鑽進了骨頭縫裏。
我拿起房間內的剪刀,想要紮破胸口來清醒。
每次下完藥,房間裏總會“恰巧”有刀具,或者大開的窗戶。
傅西洲喜歡可以為了貞潔去死的幹淨女人。
他不在乎我的死活,他隻在乎我死之前是不是處女。
父母也不在乎我的死活,他們隻在乎弟弟的前途,和那10萬塊錢。
房門從外麵打開,是傅西洲送來的男人。
這次的男人很不一樣,他比以往的都要俊朗,也比以往的都要主動。
他摟著我的腰,薄唇貼上我,手中的剪刀滑落。
我跟著他一起沉淪,身體第一次被陌生男人進入。
第100次測試,在死亡和貞潔之間,我選擇了好好活著。
等了三天三夜,房門卻不見打開。
傅西洲的兄弟們麵露擔憂,“傅總,這次的藥特別烈,搞不好會死人,我們要不要上去看一看”?
“是啊傅總,經過了99次的測試,大家都知道嫂子把貞潔看得比命還重要。”
“而且......本來說好測試嫂子的兄弟去國外玩了,嫂子一個人在房間。”
傅西洲皺了皺眉,“你說什麼?沒有男人怎麼算得上測試成功”?
“這次的測試不作數!我上去看看。”
醒來時,我滿身酸痛,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
衣服早就被撕碎,我套上男人留下的襯衫和西服外套,剛好及膝。
穿好之後,我走到訂婚宴,剛好撞上打算找我的傅西洲。
2
看見我滿身吻痕,還穿著陌生男人的外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傅西洲是紈絝子弟,是風月場的常客,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眼睛猩紅地盯著我,“溫寧,你怎麼敢”?
我攥緊了手指,“這不都是傅總一手造成的嗎”?
傅西洲是私生子,在被接回傅家之前,他一直被同學叫野種。
他恨自己的出身,更恨自己的母親禁不住誘惑,做了別人的小三。
他對貞潔有近乎病態的執念,每一任女友都要接受他的貞潔測試。
她們大都堅持不了3次,留下一句“神經病”就分手了,隻有我堅持到了第100次。
傅西洲承諾,當我通過第100次測試時,就會成為他的未婚妻。
傅西洲咬牙切齒,“給我查監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男人不想活了”。
為了欣賞我為貞潔而自殘的畫麵,傅西洲每次都會在房間裏放好監控。
我掙紮得越厲害,場麵越血腥,他就越興奮。
手下麵露難色,“傅總,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壞了......”
還沒等傅西洲動手,我就被母親扇倒在地:
“你這個婊子,和哪個野男人快活去了!”
“放著好好的傅總夫人不做,非要勾搭野男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是嗎?”
“你弟還在等你的彩禮錢,你這樣可讓我們怎麼活!”
我雙眼憤恨地看著她,“如果我還守著那層膜,三天前就死了”。
父親冷眼看我,“你還不如死了”。
傅西洲越過我,朝身後的陪酒女葉希希單膝跪下:
“你願意嫁給我嗎?”
葉希希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我願意”。
傅西洲把戒指套在她手上,向眾人宣布:
“我傅西洲不撿二手貨,葉希希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心一陣絞痛,傅西洲曾說,他隻會娶一個處女。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八年的感情還是讓心臟猛地一縮。
我大一時遇見傅西洲,當時我因為父母不願供我讀書,蹲在路邊痛哭。
他見我可憐,問我需要多少錢。
我說一萬,他嗤笑一聲,似乎第一次看見有人為一萬塊錢苦惱。
傅西洲見我長得不錯,薄唇輕啟,“你是處女嗎?如果是處女,我們可以談談”。
3
自那以後,我就沒再為錢苦惱過,也忍耐著一次次的貞潔測試。
葉希希得意地炫耀著手上的鴿子蛋,“我是因為媽媽重病,才做陪酒女”。
“我掙得每分錢,都是幹幹淨淨的。不像某些人不知廉恥,往那一躺錢就來了。”
“要我說啊,女孩子一定要自愛。”
傅西洲摟著她附和道,“現在像希希這麼純潔的女生不多了”。
“比那些外表清高,床上騷浪賤的貨色好太多了。”
“這樣的女人,我看一眼都覺得臟。”
我父母神色慌張,連忙低聲下氣地求傅西洲:
“傅總,您之前說要把我家兒子帶進傅氏集團,您看......”
“隻要您能讓我家兒子有份工作,這賠錢貨送給您都行。”
“您想怎麼撒氣都成,就算她不小心死了,也是她命不好。”
我明明已經對他們沒有期待,可聽到這話時,眼淚還是不受控製地落下。
母親曾抹著眼淚對我說,“你一定要自愛,順利嫁給了傅總,咱全家才有好日子過”。
可這個“家”不包括我,他們的好日子是把我推入地獄。
我的命不過是弟弟前途的墊腳石。
傅西洲玩味地看著我,“我剛好需要一個女人,幫我討老總開心”。
我麵如死灰,任由傅西洲將我拖走。
4
回到別墅,葉希希黏在傅西洲身上:
“傅哥哥,我想要住溫寧的房間,可以嗎?”
我的思緒飄到八年前,那是傅西洲第一次帶我回別墅。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一間自己的房間,一直擠在家裏的雜物室裏。
傅西洲知道後,把別墅中最大的房間送給我,還給了我一把鑰匙。
隻要我不想,誰也不能進我的房間。
傅西洲冷冽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當然可以,免得她臟了我的床”。
他轉頭向我說,“你就跟保姆擠一間吧?反正你也習慣了。”
說罷,便抱著葉希希回了房間,不久便傳出低喘聲。
葉希希嬌笑道,“傅哥哥,不要這樣,溫寧還在外麵呢”?
話音剛落,搖床聲反而更大了。
幾天後,傅西洲成功把我弟塞進傅氏集團,做他的秘書。
許久未見,弟弟麵孔上多了一份成熟,可看向我的眼神卻充滿怒火。
他將我推倒在地,“都是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毀了我的前途”。
我額頭碰到了桌角上,滲出血液。
如果沒有我,他怎麼會接觸到傅西洲這樣的人呢?
他們總是這樣,一邊吸我的血,一邊用惡毒的話詛咒我。
傅西洲勾起我的下巴,“溫寧,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當初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就是要把你吸血的家人安排在你的身邊,好好受著吧!”
我咬緊嘴唇,“藥是你給我下的,男人也是你給我送的”。
“我看你不是有處女情節,你是有綠帽癖!”
5
傅西洲臉色鐵青,“還在嘴硬”!
“等會到了會所,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份骨氣。”
“帶走!”
大約半小時後,傅西洲將我拽進了一間包廂。
我剛進去,就感受到幾道黏糊糊的目光貼在我身上。
一個惡臭的聲音響起,“傅總,這就是你給我們準備的禮物啊,小姑娘看著真嫩,我喜歡”。
我抬眼一看,包廂裏坐滿了啤酒肚的中年禿頂男人。
我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轉身就要往門外跑,可卻被傅西洲拉了回來。
他露出一抹邪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既然這麼喜歡被男人玩,這次就讓你玩個夠。”
葉希希依偎在傅西洲懷裏,嬌聲說:
“傅哥哥,我聽說溫寧以前是舞蹈專業的,不如讓她跳支舞讓老總們高興高興。”
“舞蹈生身體柔韌,一定能哄老總開心。”
此話一出,那群中年男人不約而同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傅西洲拍了拍手,我弟送來了一套衣服。
布料透明,有小有短,連關鍵部位都護不住,是一套情趣製服。
傅西洲就是想羞辱我,自從我失身那刻起,他就把我當成了妓女。
可是,下催情藥的是他,把男人送到我房裏的也是他。
看見送來的衣服,老總們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聽說這妞之前是傅總的女人,以前哪敢正眼看,今天能大飽眼福了。”
“傅總訂婚宴當天換了人,可見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安分的主。”
“要是安分哪會送來情趣製服?說不定她以前就專門靠這個賺錢呢。”
我指甲掐進掌心,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要是穿上這身衣服,就坐實了妓女的身份,徹底淪為男人的玩物。
葉希希開口催促,“溫寧,你快換上吧”。
“這裏都是你的客戶,脫光當場換,剛好讓老總們驗驗貨。”
6
中年禿頂男人看著我凹凸有致的身材,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親弟弟也來搭腔,“姐,你都是個破鞋了,讓老總們高興高興怎麼了”?
“我的前途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
“本來就是個賣肉的,不知道在清高什麼。”
我滿眼恨意地盯著他們,“今天就算我死,也不可能讓你們得逞”。
傅西洲臉色陰沉,明顯已經失去了耐心。
“不換是吧?那我來幫你換。”
“來人,給我壓住她!”
兩個老總躍躍欲試,伸出油膩的手就向我撲來。
我趁機砸碎了一個酒瓶,手緊握著玻璃碎片抵在脖子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自殺。”
“你們也不想沾上命案吧?”
兩個站起來的老總臉上露出遲疑,傅西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好一個貞潔烈女。”
“你今天要是真自殺了,我還能考慮讓你做個小三。”
“但是你最好今天習慣習慣,我的小三就是用來送給老總促成合作的。”
我手中拿著玻璃碎片,一步一步向門口退。
剛碰到門把手時,卻被弟弟一腳踢進包廂,手中的玻璃片也脫落。
他獰笑著看我,“姐,你就乖乖在這裏給我掙前途吧”!
一旁的老總見狀,翻身壓在我身上,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哀求地看著傅西洲,他卻把葉希希抱在懷裏,一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我。
突然,門從外麵打開,一道清冽的聲音傳來:
“喲,這裏麵這麼熱鬧啊。”
身上的油膩男人聽到這話,蹭一下站起來,朝來人點頭哈腰:
“傅總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