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南星問。
肖琢光沉聲道：“這馬腦上有還魂草的味道。”
“還魂草是什麼？”
“是西南山區的一種藥草，有刺激經絡的作用，一般用於昏厥症。不過，傳說當地的趕屍人也用浸有還魂草湯的鐵釘釘入屍體頭頂，使屍體直立前跳。”
南星腦中立刻出現僵屍直腿前跳和死馬歪頭奔跑重疊的畫麵，一陣惡寒從肌膚表麵劃過。她定了定神道：“那這還魂草從何而來？難道是雲燕？”
“未必是她。”肖琢光提醒道，“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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