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觀主，你要證據還不簡單。”南星回答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把工坊裏的人都審一遍，應該會有收獲。”
燕如純身子一僵，嘴唇抖了幾下。南星哪容她狡辯，緊接著道：“關於娘娘是否設局，很明顯鏡女案這種觀中內鬥，娘娘想處置便可直接處置。但為什麼娘娘煞費苦心，甚至不惜用人命引沈寶林入局，借她的手查案呢？”
此話一出，其他三個人同時看向她。
“我想恐怕這鏡女案背後牽扯了肖家的某個貴人，而唯一在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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