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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她第二天去上班時，江賀岩仍舊站在原處。

他好像一夜未動。

隔著一扇玻璃，溫寧霜看見從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江賀岩現在已經瘦得脫相，

眼睛下方是重重的黑眼圈，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

鬆鬆垮垮的，似乎下一秒，便會落下來。

在經過短暫的糾結過後，溫寧霜撐著傘走了過去。

她沒繞彎子，直截了當地開口道，

“江賀岩，我想你我都很清楚，我們從前發生了那樣多的事情，我們之間再沒有一點可能了。我不清楚你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