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器械的金屬冷光褪去，醫生攥著沾血的紗布，手還在微微發顫。
地上的醫用托盤裏，裹著白布的小生命安靜得可怕，連一絲微弱的啼哭都沒有。
宋鶴眠的目光落在沈知意驟然癟下去的腹部，那裏原本高高隆起的弧度徹底消失，隻剩下皺巴巴的囚服貼在蒼白的皮膚上。
他喉結滾動，指尖無意識地摳進掌心，低啞的呢喃在潮濕的空氣裏散開，像在對某個看不見的身影承諾。
“槿月，念安......今天，我終於替你們報仇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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