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這根本不是她幹的啊?
為什麼裴宴禮會毫不猶豫相信蘇柚荷。
除非,從始至終這件事就隻是蘇柚荷拿來出氣的借口!
她咬緊牙關,“裴宴禮!你想好這樣做怎麼跟我爸爸交代了嗎?”
她的倔強讓裴宴禮徹底失去耐心,語氣不悅。
“交代什麼?在法律麵前我不偏袒任何人,而且,就算交代不了,也不會影響我什麼。”
“乖,等直播結束,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電話戛然而止。
蘇柚荷一把奪過手機,語氣鄙夷。
“看見了嗎寧小姐?這是裴先生親手給我的。”
寧青瓷胸腔噴湧出強烈的不甘和屈辱。
她憤憤抬眸,咬牙切齒道:“蘇柚荷,我爸爸可是連裴宴禮都得罪不起的人,你確定要為了討好這個男人得罪我?”
寧青瓷的身邊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讓她不寒而栗。
她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一天等著她。
心中除了憤懣,還有無奈和苦澀,交錯雜糅。
蘇柚荷神情微變,一旁她的哥哥出了聲。
“寧青瓷,死到臨頭還嘴硬,你裝你媽呢?要我說,你就早點把這個離婚協議書簽了,說不定我們還會大發慈悲放過你。”
離婚協議書被劈頭砸了過來,落到地上。
上麵赫然出現裴宴禮的簽名。
她怔怔抬眸,笑容苦澀。
原來,在眾人口中的恩愛夫妻,也不過三年就分道揚鑣。
既然如此,她就如他們所願。
她拿起筆,利落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
利落到蘇柚菏都沒反應過來。
但蘇柚菏並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眼睛骨碌碌轉了轉,旋即把她拉進正在直播的畫麵中。
“寧青瓷,裴先生一向看中麵子,你覺得這次直播後他還能待你如初嗎?”
寧青瓷眼裏閃過悔恨,憤憤看向蘇柚菏。
她想說話,卻被蘇柚菏用毛巾堵住了嘴,四肢被繩子捆綁,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鑽心的痛傳至她的四肢百骸,蘇柚菏竟硬生生拔掉了她的指甲。
“這是罰你讓我打掃做飯,我雖然是保姆,但更是養育了裴先生孩子的裴夫人!”
頭發被盡數剃去,蘇柚菏眼神堅定。
“這是罰你不讓我在家裏披肩散發,自己卻隔三差五去做發型。”
這明明是因為她每次做的菜裏都有頭發。
寧青瓷咬牙切齒瞪向她,表情屈辱,她嘴裏喃喃不清。
與此同時,另一邊,有護士在病房外議論。
“天啊,你們看這個直播沒?玩這麼大?”
“怎麼沒看見,女主角是叫寧青瓷吧,真慘。”
裴宴禮微微蹙了蹙眉,有些慌張,剛準備拿起手機看直播情況,身旁的孩子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走。
“寶寶想爸爸了是不是?爸爸這就來陪你!”
寧青瓷身上漸漸一絲不掛,這時蘇柚菏不慌不忙拿來一個保姆服。
“宴禮說我穿這個的時候和他做特別有感覺,我哥哥也想試試,不如寧小姐你幫一幫我哥哥?”
寧青瓷猛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看向蘇柚菏。
直播漸漸進入白熱化,一群不明正麵的人闖進直播間。
寧青瓷被強迫換上了保姆服,誇張暴露的保姆服隻讓她身著寸縷,其他部位春光乍現。
蘇柚菏的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甚至無意識流出了口水。
寧青瓷強壓下惡心,手指緊攥,眼角沁出淚水。
黑影將她覆蓋,就在她閉眼準備認命時,直播間忽然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