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通過好友申請,江晚月就收到一筆大額轉賬。
“大師,可以幫我算一下我和前女友還有可能嗎?這是我們的生辰八字。”
江晚月看著“宋斯年,崔穎柳”的名字時愣住 ,這不是她的未婚夫和隔壁鄰居老婆的名字嗎?
若有所感,她悄悄推開門,就見隔壁被家暴後的人妻崔穎柳哭得梨花帶雨,而宋斯年正摟著她,滿眼猩紅。
“別哭了,跟他離婚,我娶你!”
崔穎柳身上都是紅痕,她哭腔著推拒,“我們不可以的......斯年,你都要結婚了,你不能娶我......”
“崔穎柳!”
宋斯年再也無法忍受的將她摟進懷裏,聲音嘶啞。
“你還在騙我!我都想起來了!如果你嫁給他就是為了過得這樣的生活,那當初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江晚月站在陰影處,渾身血液倒流,腦子嗡嗡的響。
“這婚你不離,我也要替你離!”
崔穎柳柔美的臉龐比年輕時更有韻味,她雪白的肌膚上是觸目的傷痕,宋斯年抓住她細長的脖頸,狠狠地吻了下去。
江晚月呆呆的看著,遍體生寒。
她想起三年前,她和宋斯年在同一場車禍中被撞,失血過多時,是宋斯年頂著滿身血把她從車裏拉出來,救了她一命。
也正因此,宋斯年傷了腦子,失去了記憶。
她第一次去探望宋斯年,就被男人抱住,宋斯年額頭的繃帶很厚,卻絲毫不影響他英俊的臉。
“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從那以後,她陪宋斯年康複,陪他尋找記憶,整整三年,所有人都知道宋家小兒子雖然沒恢複記憶,卻得到了摯愛。
他會在江晚月生病時守一整夜,為了有資格娶江晚月,他放棄玩樂接手宋家公司,短短時間就做到行業翹楚。
他在生意場上潔身自好,從不近女色。
即使遇到前女友被家暴,也隻是將空間留給江晚月。
“你來做決定,我給你善後。”
可就在前幾天,宋斯年看向她的眼神開始欲言又止,每晚江晚月來哭訴時,他仍然疏離守禮,卻身體微微顫抖。
前天晚上,他們相擁而眠時,宋斯年突然問她,“晚月,我們要不要推遲婚禮,我有點沒準備好。”
江晚月隻以為他緊張,畢竟宋斯年在求婚時整夜沒睡,為她戴戒指時手都在抖。
“別怕,有我在呢,再說了,這不止是我們兩個的事,事關宋家江家合作,不能隨意定奪。”
宋斯年從前不喜經商,江晚月為了培養他,將許多東西言傳身教,剛開始那一年,她幾乎寸步不離的幫著宋斯年。
擋酒,簽合同,競爭地盤......
宋斯年遇到困難,也是她暗中疏通關係,甚至用江家合作為交換。
“宋斯年有江晚月真是他的福氣,不然他到現在也沒資格跟他大哥爭家產。”
那些會傷害他體麵的話,江晚月也不會讓他聽到。
從無名小輩做到現在,宋斯年比誰都清楚這場婚禮的重要性,可如今,他寧願冒著巨大風險,也要為崔穎柳離婚。
江晚月的心像劃過無數刀片,她不僅對宋斯年出軌生氣憤怒,看著越吻越激烈,已經失控的宋斯年,她更是失望。
作為愛人,他不忠心,作為合作夥伴,他輕易毀諾。
江晚月關上門,撥通了電話。
“喂,母親,我不要和宋斯年結婚了,宋爺爺不是說,宋家兩個兒子任由我選嗎?我要和宋池禮結婚,婚期不變,兩家合作依然生效。”
“七天後就結婚,這件事,不需要通知宋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