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我點點頭，繼續在腦中安撫它：「是的，我能聽懂。豆豆，你願意相信我嗎？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
豆豆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始斷斷續續地講述。
它的記憶是混亂的，充滿了氣味和聲音的碎片。
「那天......來了兩個壞人......他們身上有很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我追問。
「一種......甜甜的，又很嗆人的味道......」
甜甜的，又嗆人？
我把這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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