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老公出軌的那天,我轉頭斷了他的親密付。
沒想到當日他的姘頭帶著孩子闖進我的家裏,哭著跪在我的麵前:
“溫晴,我的孩子得了病,謝霄隻是資助我的孩子而已。”
“求求你不要斷了他的親密付好嗎,我的孩子還要靠他治病。”
我笑了笑,將他們上了床的照片甩在她的臉上。
老公看到後,直接衝到他們母子麵前,指著我說:
“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跟她上床隻是因為她難受而已,你怎麼連這種醋都吃。”
“還有,趕快把親密付給我弄回來,我已經跟兄弟打賭一定會治好她的孩子,你這樣做真是讓我很沒麵子。”
我沒說話,隻是拿起手機再次將親密付打開。
隨後將手機在他麵前晃了晃說:
“一塊錢......夠嗎?”
01
還沒等謝霄開口,許露皺著眉頭走到我麵前奪過手機一把摔在了地上。
隻聽她咬牙切齒開口:
“一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呢!平時賺了那麼多錢也不知道給自己老公花。”
“難不成你還在外麵養了小白臉嗎。”
我抬起頭,隻看到一個瘋了的女人。
謝霄也走到我麵前,護在女人身後指著我說:
“溫晴,當初我可是花了五十萬彩禮把你娶進家門,現在讓你開個親密付你都不願意。”
“還是就像露露口中所說的,你在外麵真的有別人了。”
我內心苦笑兩聲,那五十萬雖說是給我的彩禮。
其實剛嫁進他家轉頭就給自己買了一套房。
還寫的是自己的名字。
我笑了笑,緩緩開口:
“這段時間我父親的公司需要資金,我先給他去救急了,等過段時間我再把親密付的資金往高調。”
男人輕哼一聲,立馬跑進我的屋子,打開抽屜拿走了我們結婚時他送給我的五金。
他拿著在我麵前晃了晃說:
“既然沒錢,那我把這些賣了總可以吧。”
“現在許露的孩子需要錢去治病,我答應過許露一定會治好她的孩子。”
“你總不能讓我受別人恥笑,在朋友麵前丟人吧。”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手說:
“隨便。”
許露聽後立馬笑出了聲。
一個箭步走到我麵前,當麵將謝霄的鐲子摔到了地上。
可沒想到金子沒碎。
她怔在了原地慌張開口:
“我以為她這麼大方,給你的金子是假的呢。”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還沒等我們開口,她接著說:
“親密付給謝霄一塊錢,送金子卻那麼大方,你敢說你在外麵沒有養小白臉?”
“你是不是害怕自己戴這些出去被小白臉吃醋吧。”
謝霄不聽我的解釋,直接抬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耳朵頓時嗡嗡作響。
許久,謝霄的怒聲傳入我的耳畔:
“溫晴,你居然背著我做這麼惡心的事情。”
“還在外麵養小白臉,真夠下賤。”
我的淚水一滴一滴打在地上,開口解釋道:
“我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難道先出軌的人不是你嗎?”
他沒有感到廉恥,而是義正言辭地說:
“那怎麼了,我可是個男人。”
“在外麵養幾個女人又有什麼錯?”
聽到他說的話,我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眼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隻要放在我身上,那就是不守婦道。
我再也沒有說話,目送他們離開這個房間。
隨後我拿起手機,給許久沒有聯係過的男人發去消息:
【我後悔了,你還喜歡我嗎?】
02
消息剛發出去,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男人的聲音裏夾雜著欣喜和激動。
“溫晴,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嗎?”
“我還愛你,我想你想到發瘋。”
“給我一個機會,我現在就買回國的機票。”
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沒想到他立馬就將自己的航班信息發給了我。
行動力可真快。
當初還是大三,蘇修和謝霄一起追我。
我成了學校的名人。
大家都打賭我會跟蘇修在一起。
可物是人非,謝霄陪著我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困難。
最後我的生日會上,兩個人一起給我準備了一捧花。
單膝跪地問我想跟他們誰在一起。
我想都沒想,就選擇了謝霄。
沒想到那一選,就將自己困在了牢籠裏。
現在的謝霄,再也不是我曾經認識的樣子。
到了下午,我提前去機場接蘇修。
剛到地方,身後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
“謝霄,我就說了這個女人肯定在外麵養了小白臉,還來機場接機。”
“真是惡心透頂的女人。”
一轉過頭,謝霄的手衝了過來。
還沒來得及躲,我的頭發被他緊緊抓在手裏。
隻見男人的麵目猙獰,厲聲道:
“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幹出這種事情,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怪不得連幾十萬都不願意給我,錢全塞進小白臉的兜了是嗎。”
“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讓我見到那個男人,我就把你幹的這些惡心事全告訴你父親,我要讓他的公司徹底破產!”
身邊圍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就開始評論起來。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怎麼做出這種事情,兩個人約在機場,不會要在機場做吧,現在都玩這麼刺激嗎?”
“年輕人嘛,你不懂,他們就愛在大庭廣眾之下尋求刺激,不過這個女人做的真有點狠了。”
“就她這副長相,居然還能找到小白臉?那個男的是有多想不開啊。”
說完,謝霄立馬搶過我的手機。
開始在我的手機裏尋找線索。
沒一會,他就看到了我跟蘇修的聊天記錄。
自從我答應了他的告白之後,他就將蘇修的微信刪除。
所以他第一時間沒有認出那是蘇修的頭像。
他將聊天記錄擺在我的麵前,惡狠狠地開口:
“這個男人是誰?快告訴我!”
“等會我見到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我哭著搖了搖頭說:
“這不是我養的小白臉,這是蘇修。”
男人依舊不相信我的話。
沒等謝霄開口,許露就衝了過來。
“不是小白臉又怎麼樣,難道這就不是別的男人了嗎。”
“溫晴,同樣都是女人,我可太了解女人了。”
“人的器官長的可都一樣,你這個年齡段正是發情的時候。”
“要是出軌了求謝霄原諒就行了,還非要在他麵前撒謊,你說你圖什麼啊。”
正當我要回懟時。
蘇修推著行李箱衝了過來。
立馬推開了麵前的兩個人。
“做什麼呢。”
“謝霄,你這些年就是這樣對溫晴的嗎?”
03
看到蘇修,謝霄頓時收斂了許多。
他將蘇修上下打量一番,突然笑出了聲。
我知道,他是在挑釁。
“原來真的是你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陰魂不散。”
“我告訴你,溫晴現在可是我的老婆,你想帶走她,沒門。”
蘇修剛想開口,謝霄接著說:
“想帶走溫晴,可以,給我三百萬。”
聽到他獅子大開口。
我實在忍不住說:
“謝霄,你瘋了嗎,這麼多年你有沒有賺三百萬,一開口就是這麼多錢,你當他是ATM啊。”
“還有,明明就是你先出軌的,有什麼臉說我。”
許露瞥頭輕笑一聲,對上我的視線開口:
“怎麼,別人出軌就是錯了,你出軌就是對的了?”
“誰知道你給這個男人花了多少錢,難道他就不能要回來了嗎?”
蘇修立馬將我護在身後,從口袋裏掏出銀行卡塞到了謝霄的手上。
“這裏麵一共有兩百萬,剩下的一百萬到時候我會彙到這個卡裏。”
“趕快滾,別再來騷擾溫晴了。”
沒想到謝霄拿到錢之後真的離開了這裏。
我知道他拿這些錢是為了救許露的孩子。
可我卻無力阻止。
他們走後,我無力地癱在蘇修的懷裏。
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
甚至快要沒了意識一樣。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家裏的床上。
睜開眼,我看到蘇修在廚房裏忙活的背影。
我撐著床坐了起來。
他走到我麵前,用嘴吹了吹麵前的粥正要往我嘴裏送。
我看到了粥裏麵的幾塊芒果。
原來他一直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謝霄知道我喜歡吃芒果粥,可他卻一直不理解,甚至覺得惡心。
我喝了一口。
還是以前的味道。
他摸了摸我的頭說:
“這麼多年,你辛苦了。”
“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半夜,謝霄的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
電話裏傳來刺耳的聲音。
“溫晴,有我在你休想跟那個男的在一塊。”
“許露的孩子現在已經做完手術需要人照顧,你明天就過來。”
“我隻是答應了他給我錢,我讓他帶你走,可沒說要跟你離婚。”
“現在在法律意義上你依舊是我老婆。”
“明天要是不來醫院,我就有你好果子吃。”
他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立馬掛了電話。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想在回憶他說的話。
因為他的聲音,讓我感到惡心。
清晨當我醒來。
父親的消息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趕快滾來公司,看看你做的好事!】
04
當我趕到公司,隻見大家的視線都朝我看來。
他們眼睛裏盡是對我的敵意。
甚至還有人做出作嘔的表情。
我愣住了。
剛到爸爸門口,他就將門打開。
迎來的,是清脆的一巴掌。
那力道,直接將我打在了地上。
疼得我吃痛的叫了一聲。
爸爸掏出手機,將視頻擺在我麵前。
是那天在機場拍的視頻,被人發在了網上。
“你真是讓老子失望,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給你個機會,快去醫院求得謝霄得原諒,不然我們整個公司就要完了。”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跟我解除合約,全都是因為你的這條視頻。”
“難道你要讓爸爸成為業界的笑話嗎。”
我猛地搖了搖頭,擦去眼角的淚水嚴肅地說:
“我是不會去給他道歉的,明明是他出軌在先,為什麼要將這件事怪在我身上。”
爸爸像聽不進去我的話一樣。
直接揪住我的衣服領,當著公司所有人的麵將我拖下了樓。
盡管我怎麼反抗都沒用。
爸爸直接將我摔進了車子裏,指著我怒氣衝衝道:
“去了醫院你要不給謝霄道歉,就一輩子滾出我們溫家,我們溫家沒你這個孩子。”
說完,一個關門的響聲傳入我的耳膜。
隨後爸爸一個油門將我送到了醫院。
我像全身失去了知覺一樣被爸爸拉著走。
到了病房門口,隻見三個人溫馨的跟一家人一樣。
我站在他們麵前倒像是一個外人。
爸爸笑了笑,說:
“謝霄啊,這一切都是我女兒的錯,別生氣了好嗎,不然我們公司的生意也不好做。”
謝霄抬眉看了我一眼。
又嫌棄地低下了頭。
許久,他將孩子翻了個麵。
一股惡臭味直接衝進了我的鼻腔。
惡心的想吐。
他指著孩子的惡露,看向我開口:
“知道錯了,就把這些東西吃進肚子裏。”
“因為她,孩子差點錯過了最佳搶救時期。”
“難道不該為孩子做些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說:
“謝霄,你當我是畜生嗎。”
“他又不是我的孩子,憑什麼讓我花錢救他。”
“發誓的人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身旁的許露直接彎著腰笑出了聲。
她扶住謝霄的肩膀指著我說:
“謝霄啊,你看這個女人的表情好可笑啊,這可是我今年看到的最搞笑的畫麵。”
說完,她給我甩了一塊錢。
表情又嚴肅地說:
“一塊錢,夠不夠買你吃這些東西?”
沒等我開口,父親的手就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隻見他直接將我按在床的麵前,在我身後怒氣開口:
“錯了就是錯了,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的淚水一下子打了下來。
那惡心的味道,我真是一點都聞不了。
差點吐在了床上。
我抽泣兩聲說:
“你們可不要後悔。”
我內心給自己暗戳戳打氣。
溫晴,隻撐一分鐘。
一分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