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想今日之後,我們就恩怨兩清,可你怎麼敢如此折辱江家。”
“我和你已經兩年沒同房,你懷的是誰的野種?!”
我僵在台上,不敢相信他在說什麼。
明明那天...
“江硯深,你忘了兩個月前你喝醉了回老宅那天嗎?”
他表情頓住,似是在回憶。
林雪兒卻率先明白了什麼,朝我得意的笑了。
“霜姐姐,你怎麼變得滿嘴謊言了,那天我和硯深哥哥一起回去的,我照顧了他一整夜,你可從沒出現過。”
“你到底是胡言亂語,還是想和外麵的男人謀奪江家的家業?”
我真蠢。
我怎麼忘了。
江硯深喝醉了就不記事。
那晚林雪兒不耐地將爛醉如泥的他丟給我,自己就跑去睡了。
江硯深喊著我的名字,又哭又笑,吻過來時恨不得生吞了我。
我以為關係有所緩和。
第二日我端著剛煮好的粥去他房中,卻看到他又與林雪兒交纏在了一起。
既然他醒來看到的是林雪兒,又怎麼會相信我的話。
江硯深的神情隨著林雪兒的話而變得狠厲。
他緩緩喝下杯中剩餘的紅酒,吩咐身後的侍者。
“愣著幹什麼,夫人不願動,你就上去幫幫她。”
說完他轉身向眾人宣布。
“今天雪兒生日,江家決定臨時再加一件拍品——我夫人今晚的使用權。”
“現在遊輪已經駛入公海,今晚不論阮霜是死是活,我江家絕不追究。”
我聲音嘶啞,喉嚨中血腥味上湧。
“江硯深,你竟要折辱我至此!”
可無人在意我的絕望。
眾人尤為熱切地討論起來。
“這種人盡可夫的賤人,江總可要把起拍價設低點。”
“或者多拍幾晚也行啊,就一晚,咱們兄弟都不夠分。”
他們充滿淫邪的嘴臉慢慢朝我靠近,十幾雙粗糲的手在我身上摸索,令我惡心的想吐,我的掙紮更顯得尤為滑稽。
我淒慘的怒吼一聲,目光穿過冷冷看著這一幕的江硯深,他的額頭爆滿青筋,似在對我展露他的恨意,也罷,一切都結束了,我從絕望中苦笑出了聲。
江硯深,我不欠你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與我再無任何瓜葛!
漸漸地我不再掙紮,我緩緩閉上眼,隻向我未出世的孩子懺悔,任由淚水從眼角不滑落。
這也讓我錯過看到一直隱忍的江硯深,突然甩開林雪兒,朝這邊大跨一步的動作。
江硯深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見我的一瞬間隻覺得心口在陣陣發疼,好像有什麼要從心裏流失了。
他加快了腳步朝我走來,剛準備嗬聲製止要欺辱我的人,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震天的轟鳴。
巨大的聲音打斷了所有的汙言穢語。
不斷有侍者驚懼地從外麵跑入。
“不好了!外麵、外麵很多戰艦把我們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