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怪你,害我被同學笑話,說我到一個抄襲公司實習。”
“我也是,我爸剛給我發信息臭罵我一頓,你快給我們道歉。”
我抬頭和他們對視,上位者的氣勢讓他們心虛的移開了眼睛。
“你們算老幾,還想讓我道歉。”
實習生惱羞成怒,對著我受傷的膝蓋狠狠地踹了一腳。
傷口處鮮血淋漓,我疼得直冒冷汗。
“你個抄襲狗裝什麼13,你連給許秘書提鞋都不配。”
聞言,我透過玻璃看向辦公室裏的那兩人。
傅嶼森看著我眉頭緊皺,他站了起來,卻又被許念之拉了回去,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不知說了些什麼,傅嶼森的臉難得的紅了。
許念之走到窗邊,對我漏出了得意的笑容,隨後把百葉簾拉了上去。
這一刻,我覺得這一切都好無趣。
我緩緩站了起來,在實習生譏諷的目光中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在家修養了一個星期,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除了養傷外,我在家複盤了和許念之相處的所有細節,果然讓我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她剛到公司那會,曾到處打聽我平時愛喝什麼飲料或者茶水。
那時我以為她隻是一個心思細膩,處事圓滑的職場新人,對她的行為並未放在心上。
之後不久,她每天會親自給我衝泡一杯我愛喝的咖啡,對著我撒嬌讓我當著她的麵喝完才肯離開。
這個行為整整持續了一周的時間。
這本不是她分內之事,而且她的這種行為隻針對我一個人。
現在想來,或許她能完全複製我設計圖的原因就在這杯咖啡裏。
想通這一點,我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查找資料,力求在複職前解開這個謎題。
不知不覺,還剩一周的時間我就可以回去複職了。
這期間傅嶼森來找過我一次,被我拒之門外後他就再也沒出現過。
倒是能時不時的看到他的朋友圈更新和許念之的日常。
我以為我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許念之或許會露出馬腳,卻沒想到她趁機休了年假,和傅嶼森在國外玩的不亦樂乎。
沉寂許久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我心裏一喜。
“你讓我找的資料找到了,發你郵箱裏了。”
“謝謝你。”
對麵輕笑一聲。
“期待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郵箱看了起來。
原來如此。
隨後,我在公司群裏發了一條消息。
【@許念之 一周之後敢不敢在公司再來一次公開的比賽?】
【好呀!時悅姐,輸了可別哭鼻子哦,大家給我作證哈,免得到時候某人說我故意陷害她。】
大家七嘴八舌,很快消息就99+,我無心觀看。
退出微信後,我預定了最早飛往雲南的航班。
一晃七天過去。
我推開公司大門,所有人轉頭看向我。
“時悅姐,我們就在辦公大廳比吧,這樣所有人都能看到,對你比較公平一些。”
我看向許念之,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弧度。
“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