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穿著羊毛褂的羊，正咧著嘴笑，神態像極了我太爺。
另一個是我太爺，但此刻他卻正跪在炕上，眼睛裏滿是驚恐，嘴裏不住的發出"咩咩"的叫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殺了它！」羊開口了，「他才是那隻羊！他和那個野道士是一夥的，他給我換了魂！」
我爺手裏還攥著那把沒來得及用的刀，聽了這話震驚的看看炕上咩咩叫的太爺，又看看坐著的羊，嘴唇哆嗦著：「爹，這......」
「我讓你殺了它！」坐在炕上的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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