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係老公特別愛給年輕貌美的女鄰居當爹。
他擔心鄰居不吃早飯,每早定時“吃飯提醒”。鄰居生理期他牢記在心,實時監督不準貪涼。就連鄰居去公司的著裝他都要親自搭配,擔心穿著不得體。
入秋了,老公煲了一大鍋絲瓜湯,讓鄰居去火氣。
催促著身懷六甲的我給鄰居送去。
誰知,女鄰居也是個孕婦。
她不僅絲瓜過敏,喝完渾身起泡,還腹痛難忍,當場流產。
韓墨勃然大怒,罵我是害人精,當我無辜的不知所措時,卻聽到腹中胎兒惡毒的咒罵。
“媽的,我怎麼跑這個黃臉婆肚子裏了。”
......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我一跳。
我困惑的撫摸著肚子,想把聽到的心聲告訴老公。
卻看到韓墨在病房,手緊緊的攥著鄰居的手,聲音沙啞,“小秋你這樣我心疼,你怪我就打我罵我。”
鄰居虛弱的張了張口,“湯又不是你送來的,怪就怪季靜怡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她的聲音很小,卻如雷擊在我耳邊炸裂。
他們的......孩子?
腹中嬰孩的聲音再次回響,“韓墨和謝秋才是我的爸爸媽媽,隻好委屈幾個月了,出生後再回到他們身邊。”
我苦笑,眼角的淚不爭氣的流下。
原以為韓墨隻是典型的爹係老公,喜歡關照別人。
誰成想,他是拿身心去關照。
就連他們的孽種,也霸占了我孩子的位置,到我的肚中欺辱我。
“小秋,我已經想好了,季靜怡生了孩子,我把孩子送給你,隻有你有資格當我孩子的媽媽。”韓墨信誓旦旦。
“韓墨哥,你總是替我著想,我好愛你。”謝秋嬌嗔著臥在韓墨懷中。
狗男女!欺人太甚!我氣的眼睛發紅。
肚中的聲音也刺激著我的神經。“哼,也好,我媽媽不用受生產之痛了,我和爸爸最疼媽媽了。”
我踉蹌的跑到婦產科,大喊著醫生,我要打胎。
醫生卻遺憾的告訴我,我有盆腔炎,沒有流產的條件,這孩子必須得生。
我飛奔到家,端起鍋,將剩下的絲瓜湯一飲而下。
幾分鐘後,我開始劇烈嘔吐,肚子中脹疼的快要死去。
“他媽的,臭娘們,你不知道我和我媽都對絲瓜過敏啊!想殺我啊!”肚中的胎兒罵聲帶著淒慘。
我咬牙堅持,我難受,但我要讓他更難受,
既然打不掉,那就別想舒舒服服的在我的身體裏長大。
正巧韓旭回家,看到在地上虛弱的我,急忙將我扶起來,“怎麼回事?!這麼大個人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他轉眼看見地上空掉的鍋,眼神瞬間變了。
“演什麼呢季靜怡,你對絲瓜又不過敏,在這裝腔作勢是想學小秋博得關注?你又在這吃什麼飛醋?!”
“小秋身體不好,又孤身一人。我作為鄰居,是她的大哥,能不照顧她?”
韓旭又開始了不要臉的爹係發言,把出軌說的理直氣壯。
我身心都痛,捂著發緊的肚子說不出話。
他毫不關心,依舊埋怨。“倒是你,讓你送個湯,連小秋過敏的事都不問清楚,真是廢物。”
韓旭喋喋不休,他忘了,送湯前,是他自己執著的讓謝秋喝湯。
即使謝秋抵觸,韓墨卻說絲瓜湯敗火,她喝最好。
現在黑鍋卻讓我背。
我剛想開口,他的手機響起,謝秋的哭腔傳來,“韓墨哥,你不在,輸液該換瓶了都不知道,回血了好痛......”
他瞥我一眼,冷漠的說道,“你笨手笨腳,小秋我就不讓你幫著照顧了,你就管好肚子裏的孩子,孩子有事,我拿你是問!”
韓旭風一般離開,卻在半小時後,怒氣衝衝的打來電話,命令道,“季靜怡!限你十分鐘滾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