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法醫女友林晚晴最愛的事情,就是看我cos成不同的角色,然後在情欲中釋放自己。
但我發現,每次親熱時她都會將指甲狠狠嵌進我的後背裏,像在確認什麼。
“轉個圈。”她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頭往左邊偏。”
我故意將頭往右邊轉了半寸。
“不對......” 林晚晴伸手按住我的後頸,“他不會這樣!”
“誰?”
她突然尖叫著衝進臥室,“嘭”地一聲將門關上。
“明天換套帶血痕的,這次必須像!”
手機鈴聲響起,未知號碼發來一個短信,隻有一句話:
別吃她給你的藥!
......
客廳裏湧動著情欲的味道,林晚晴的指尖劃過我的後背,情到深處時,狠狠地掐了進去。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到旁邊褪下的衣服上,她剛結束一台解剖,衣領上沾著沒洗幹淨的血漬和殘留的蠟油,如同一幅吊詭的畫——她既是拿刀剖開屍體的法醫,也是能做出惟妙惟肖蠟像的匠人。
“注意力集中。”她聲音顫抖,指腹摩挲著我的喉結,像在對比什麼標本。“頭往左邊偏一點。”
我故意往右邊去了半寸,下巴蹭到她的鎖骨。
“不對。”她猛地推開我。“他從不這樣......”
“誰?”
林晚晴沒說話,翻身找出一件黑色綢緞襯衫。
“穿上這件,就像了。”
衣櫃門還敞著,裏麵掛著十幾套戲服,最顯眼的是那件深棕色風衣,標簽沒撕,上麵印著《八苦》劇組的名字。
她上周讓我試穿時說:“何冬青在劇裏就是這個樣子。”
何冬青,現在大熒幕上熾手可熱的流量。
我並未放在心上,隻當這一切都是林晚晴追星的行為。
然後聽話照做,我喜歡她急促又熱烈的吻我的樣子,柔軟濕潤的雙唇落在我的胸口、脖頸和耳後,最終吞噬掉我的喘息,帶領我釋放到極致。
“對,就是這樣。阿沉,你要聽話......別像他......”
林晚晴嘴裏含糊不清地低喃。
可我還是聽清了。
那句話的最後幾個字是——
別像他一樣跑了。
調查林晚晴這件事,是在她工作室發現一枚斷指後開始的。
林晚晴是我相戀半年的女友,她不僅是個優秀、漂亮的法醫,更是一位來自湘西的、傳承了爺爺手藝的蠟像師,擁有一間自己的工作室。
半個月前,我去她的蠟像館等她,卻在一個上了鎖的倉庫門口撿到了硬紙包,打開一看——竟是一截斷指,標簽上寫著“何冬青9”幾個字。
林晚晴很淡定,她笑著說“法醫和蠟像都是人體藝術”將我搪塞了過去。
可我卻百分百確定,那絕不是蠟像做成的斷指,而是擁有骨骼和肌膚紋路的真正的手指!
她到底和何冬青有什麼關係?
我煩躁地在百科上查詢著所有何冬青的資料,陡然發現,舊照裏左眼角有痣,現在沒了。他車禍後消失兩年,回來後資源卻持續暴漲。
我仔細放大何冬青的手部特寫,卻並未發現手指有什麼異樣。
入夜,我故意播放何冬青出演的電視劇,林晚晴回來時卻像沒看見一樣,吻了吻我,遞給我一個藥盒,裏麵是五顏六色的藥丸,一天吃一格。
“給你新配的維生素,別總熬夜寫本,對身體不好。”
我是個全職編劇,通宵寫稿是常態,所以林晚晴幫我搭配了很多藥。
我盯著她的眼睛,突然問:“你見過何冬青本人嗎?”
她倒藥片的手頓了頓。
“電視上見過。”她笑了笑,可嘴角沒動,“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我接過藥片,指尖碰到她的冰涼的手,“就是覺得......你對他好像很熟。”
她突然按住我的手,把藥片塞進我的嘴裏:“你這麼著名的編劇,難道沒見過何冬青?”
見我沒有說話,她捧著我的臉,深深落下一吻。
“別想太多,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別吃她給你的藥!
而當我試圖撥通電話時,那邊卻顯示“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