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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沉默了幾秒,接著爆發出劇烈的怒罵聲。
“你他媽的真不是人啊,到這節骨眼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呢?”
“賤人,真是不怕損陰德啊,居然還在這咒人去死!”
“你又不是眼瞎,她家屋子裏這麼多的裙子一看就是女孩子穿的,難不成還是李大姐買給自己的?”
更有甚者,直接衝上來給我兩個大耳刮子。
“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賤貨,你心是毒藥做的是不是,這麼恨毒!”
我反手就甩了回去,丟下一句愛信不信。
就在這時,查完監控的人衝了進來。
“我查完了這一周的所有監控,監控顯示李家門口除了李大姐,壓根就沒有人出去過!”
場麵瞬間寂靜,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李桂芬身上。
如果按照她所說,她女兒每天都出去上學,監控怎麼可能拍不到人呢?
但很快,李桂芬就給出了她的解釋:
“我女兒這段時間要備考,天天呆在家裏練舞,不去上學校的文化課。”
眾人又相信了。
這時,有人提議先把孩子父親叫回來,這麼大的事得一起商量。
死馬當活馬醫的李桂芬不情不願地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被摁斷了三次,終於在第四次被接起。
一陣推牌九的嘈雜聲過後,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打我電話幹嘛,又要發什麼神經?”
李桂芬語氣簡直要噴火:“你個殺千刀的,女兒明天都要藝考了,你還有心思在外麵花天酒地!我怎麼就跟了你這個......”
一連串的臟字輸出,對麵愣是一句話沒回。
直到李桂芬氣喘籲籲地停下來,才冷著聲說道:
“要發瘋去精神病院,別他媽的來煩老子!”
李桂芬徹底瘋了,她歇斯底裏地罵:
“李旺軍,你還是人嗎?你女兒現在離家出走了,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到臉上了,你連問都不問一句,還罵我?”
“這些年你幫我帶過一次孩子嗎?你眼裏是不是隻有麻將?”
周圍人看不下去了,紛紛幫腔:
“這你就不對了兄弟,你讓李大姐一個弱女子拉扯孩子,還對他們不聞不問,哪有你這樣當爹的?“
“是啊,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趕緊回來吧,你女兒現在都不見人影了,明天考試可怎麼辦啊!”
一陣沉默過後,李旺軍不可置信地反問:
“李桂芬,你又犯病了是不是?小魚都走了五年了,你哪來的女兒要參加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