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一個極端情緒化的詩人。沉穩、冷靜,不動聲色,這些都與他無關。
對於他,哭與笑是隨時可以轉換的,沒有什麼理由,僅僅是因為心情,因為感受。他詩歌中的情緒,一會兒就可能跌到了穀底。當然,他更多的時候是,跌到穀底後,你還沒從悲痛中緩過勁來呢,他已經又衝到了高峰,在那裏大談美好的理想和未來。那是眺望波濤洶湧的大海的感受,是聆聽貝多芬交響樂的感受,也是坐過山車的感受。
他對人對事對物,同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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