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時期,彌漫在他心中的那股“萬古愁”似乎更濃重了。
他不是一個政治家,但偉大的詩人往往是預言家,他似乎已經感到一股隱隱約約的陰雲向他,向整個國家壓過來。
這也許與他北上幽州一帶,見識過了安祿山那些人的囂張氣焰有關。他已預感到安祿山遲早要反叛,但卻沒人聽他的。而南下沿途的遊山玩水,雖也給了他不少的快樂,但依然無法驅除他內心的煩憂。這是家國之憂,再明麗的風光也是無濟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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