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歲月的流逝,他那種“有誌難伸”的“幽憤”越來越深重。
畢竟,他已向人生的四十大關邁進,而他所夢想的“功業”,依然是遙遙無期。
他無法不感慨,無法不苦悶。
他在送人的一篇序言中,一上來就唉聲歎氣(“籲咄哉”),和當時在長安感歎蜀道之難一樣(“噫籲嚱”)。隻能說,他有多少樂觀,就有多少感慨和悲觀。
他先說他“書室坐愁”。這是讓人驚訝的說法。書室,也就是書齋,通常在李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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