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臨州是遠近聞名的慈善家。
他有個慈善機構,是以姐姐的名字縮寫命名的。
人人都很愛戴,很尊敬這個慈善家,可沒人知道,他背地裏會對我做出這麼惡毒的事。
看著傅臨州瑟縮到角落裏,我竟然有些不忍心。
畢竟他現在用得是我的身體。
可一想到前世他對我下的死手,內心最後一點善良消失殆盡。
我蹲下身,掐住傅臨州的脖頸,惡狠狠地說:“前世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該不會都忘記了吧?”
“沈安安!你給我等著!等我們靈魂換回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說到一半,傅臨州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一腳踹到他的小腿上。
我掂量力道,不會傷害寶寶半分,又能讓傅臨州疼得生不如死。
腹中的骨肉好似真的與我心意相通,他伸伸拳頭,疼得傅臨州在地上來回打滾。
“沈安安,你給肚子裏的這個賤骨頭下什麼藥了?他為什麼老踹我?!”
“我就知道,平常你肯定沒少跟他說我的壞話吧?沈安安你個賤人!快讓我們兩個換回來!”
還能這麼硬氣的跟我講話,看來我還是踹輕了。
“啊——”
又是一腳,傅臨州疼得哀嚎。
有些看不下去的行人紛紛下車,勸我有什麼話好好說。
前世他們也是這樣勸傅臨州的。
傅臨州剜他們一眼:“我們家的事外人少插手,我老婆在外麵偷人,我就不能教訓她了?”
他顧及著自己的名聲,於是將所有的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這一世,我要讓他的名聲臭到不能再臭。
麵對這些打抱不平的路人,我懶懶道:“你們煩不煩啊?我教訓我老婆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多管閑事。”
“我就是在外麵偷人又怎樣,誰會喜歡你這個肚子上長滿妊娠紋的黃臉婆,我就是出軌了,你敢離婚嗎?”
傅臨州完全沒料到我會這樣往他的身上潑臟水。
他不是很愛整蠱我?很愛說假話麼?
既然如此,我非要他身敗名裂!
傅臨州趴在地上拚命搖頭:“沈安安,你給老子閉嘴,不許玷汙老子的名聲!聽到沒有!”
我偏不。
周圍行人張大嘴巴,他們沒有見過像我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把出軌說的這麼輕巧。
於是他們紛紛指著我。
“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出軌就算了還打老婆,要不要臉啊?”
“沒見你老婆還懷著孕呢,我告訴你,你再敢動你老婆一下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有點眼熟,我怎麼記得我在哪兒見過這個男的......”
將眾人的勸誡當成耳旁風,我又抬起腳猛踹傅臨州的腿。
傅臨州毫無反擊之力,隻能求行人。
“幫我報警,這個賤人打......”
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如果此時報警抓進去的會是他,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不敢。
那我們的賬就慢慢算。
傅臨州求饒,我置若罔聞,一巴掌扇他臉上。
下一秒,傅臨州大驚失色的捂著孕肚癱倒在地。
“羊水破了——快送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