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莫要誆某,若隻是想念家人,如何寫得出‘不應有恨’那一句來?”李冶搖了搖頭,並不接受楊昱的說法,“若說你離開長安五六年回不來也便算了,可你離開長安總共也不過兩月,這‘恨’字如何說得過去?”
“恨”字這會兒在詩文裏一般是“遺憾”之意,並不是後世習慣中仇恨的那個恨。隻是離開家人兩個月就回來了,能稱之為“遺憾”嗎?
楊昱自己也不這麼覺得。
“藝術誇張......藝術誇張......”楊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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