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予柔卻抱著胳膊,嘴角勾著冷笑。
“嗬,還有力氣反抗?”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帶著怨毒。
“顧廷州的種又怎樣?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罷了。“
“給我往死裏打!今天就讓這孽種徹底消失!”
旁邊的保安猶豫了一下,她突然抬腳踹在保安腿上。
“愣著幹什麼?出了事我擔著!顧廷州那邊我自有說法,現在就給我動手,往她肚子上招呼!”
孟雪急得想撲過去攔,卻被另一個保安死死按住。
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保安的拳頭重重砸在我身子。
骨頭像要裂開般疼,我悶哼一聲。
我蜷縮著身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護住小腹。
但卻擋不住滲出的血跡。
蘇予柔看著我在地上掙紮,笑了。
猛地抬起腳,狠狠踩在我的肚皮上!
“啊!”
我痛得渾身痙攣,冷汗瞬間濕透了衣領。
“賤人,懷了個賤種就把你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你肚子裏的孽種,早該爛在肚子裏!”
“蘇予柔你不是人!”
孟雪嘶吼著。
“你敢動她肚子裏的孩子,顧廷州會扒了你的皮!”
“扒我的皮?”蘇予柔卻笑了。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三,你以為我怕。”
我猩紅著雙眼死死盯著她。
“蘇予柔你給我聽清楚,我是顧廷州明媒正娶的顧太太。”
“林氏集團的獨女。”
“我林言心對天發誓,今天的事,我絕對會讓你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蘇予柔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被傲慢覆蓋,正要開口嘲笑我嘴硬。
突然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門口。
顧廷州急匆匆地走進來。
但在看著地上躺著的人,臉色一下變了。
蘇予柔還沉浸在勝利者的得意裏,絲毫沒察覺顧廷州的不對勁。
她扭著腰朝他跑過去,手腕一伸就想像往常那樣挽住他的胳膊,聲音甜得發膩。
“廷州,你可算來了!剛才這兩個瘋女人......”
話還沒說完,顧廷州猛地甩開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讓她踉蹌著後退幾步。
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兩步跨到孟雪身邊。
“你怎麼傷成這樣?”
“這是怎麼了?言心呢?”
孟雪嗤笑一聲。
一把甩開他的手。
“顧廷州,你可真有本事。”
“我這身傷,拜誰所賜你心裏沒數?蘇予柔可當著我們的麵說了,是你讓她隨便處理我們的。”
“不是的!孟雪你聽我解釋!”
顧廷州的臉色唰地白了,他急切地抓住孟雪的手腕,聲音都在發顫。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和她隻是......”
“隻是什麼?”
孟雪猛地抽回手。
“隻是讓和你戴著情侶對戒、掛著你們的‘親熱畫像’?顧廷州,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言心!”
他突然壓低聲音,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顧廷州,你還想編造什麼謊言?”
一個虛弱卻冰冷的聲音自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