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病好後，我約他見了麵。
我們坐在那家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咖啡館裏，相對無言，中間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簽字吧。”
我把筆推到他麵前。
沈聿看著那份離婚協議，許久沒有動。
最後，他抬起頭，眼裏滿是血絲和乞求。
“一定要這樣嗎？”
我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最終，他在我的沉默裏敗下陣來。
沈聿苦笑了一下，“我明白了。”
他拿起筆，手抖得厲害。
我記得，我們結婚登記那天，他簽下名字時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