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懂!”
白蘭蘭毫不客氣,語氣斬釘截鐵道:
“我家三代行醫,什麼樣的病沒見過?”
“上次體測八百米她跑一半就裝病!這次又是!哪次不是蒙混過關?”
上次八百米體測,我差點因哮喘死在跑道上。
可在他們眼裏,我是在蒙混過關。
白蘭蘭戳了戳我的臉。
“喂喂,死沒死?我爸說哮喘發作是缺氧,吃藥沒用。”
“你這個就是陳皮丹,裝也不裝得像一點。”
看著他們站在原地有說有笑,對我這個女友的痛苦冷眼旁觀。
極度的憤怒占據我的大腦,也磨滅掉我最後的一絲感情。
我猛地將實驗器具砸在地上,厲聲大吼:
“沈淮,我們分手吧。”
沈淮似不能接受分手的現實。
他雙目赤紅,死死攥住我的肩膀,勒得我骨頭疼。
“蘇慧你失心瘋了!”
“你被退學是你咎由自取,不管你能不能接受,可也不能拿我撒氣。”
“說分就分,你也太自私了!”
“自私?”我幾乎是從嗓子眼裏擠出聲音。
“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真讓人惡心!”
白蘭蘭頂著清澈懵懂的眼神看向他,語氣無辜。
“蘭蘭不要你們分手!師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什麼?”
“不然,為什麼慧姐姐這麼恨我?千錯萬錯都是蘭蘭的錯,師哥哥是無辜的,求你不要怪他!”
我沒有搭理她,反而看向她腳邊的藥片。
而她卻裝作沒看見,一邊用高跟鞋狠狠碾,一邊獰笑。
“哎呀,不小心踩到了,真不好意思。”
我拚命朝她爬去,可四肢發軟,使不上勁兒。
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把我的救命藥碾成粉末。
“慧姐姐,你就收斂下大小姐脾氣,我現在就喂你喝藥。”
說著,她看了一眼藥瓶上的配方表,笑著把鞋底板上的粉末刮下來。
又拿起桌上那瓶高濃度酒精。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後,我臉色煞白,控製不住向後退去。
特效藥裏含有大量頭孢。
頭孢配酒精,會出人命的!
她身為醫學生,不會不知道。
我呆愣地看著白蘭蘭,喉嚨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
可她一個眼神,周圍的同學紛紛按住我的四肢。
辛辣的醫用酒精強行灌入我的口腔,一路燒到我的胃裏。
我麵色漲紅,趴在地上開始瘋狂抽搐,白蘭蘭才肯放過我。
沈淮看向口吐白沫的我,沒有震怒,反而眼角藏著幾分冷笑。
我顫抖著手掏出手機。
“我要、我要去醫院......”
他卻衝上來,一腳踢開我的手機。
“去什麼醫院,我就是學醫的!”
“先讓我先練習下新學的心肺複蘇法,蘇慧你別斷氣,先撐著點。”
說著,他每一下都朝我的心肺重重按去。
位置、力道全部錯誤。
硬生生壓斷我兩根肋骨,疼得我痛苦哀嚎。
這分明是謀殺!
“哎呀!拿成酒精了,我真笨!”
白蘭蘭猛地拍了下腦門,朝我吐了吐舌頭。
“慧姐姐,你別著急!這就給你洗胃。”
我不斷搖頭,死也不肯張嘴。
白蘭蘭嘴唇勾起,把我的嘴朝上下用力一掰。
“啊——!”
我尖叫一聲。
下顎直接脫臼。
她瞅準時機,把水桶口塞進我合不攏的嘴裏。
一瓶水下肚,又猛地朝我隆起的肚子狠狠一壓。
胃裏大量的水壓迫膀胱。
隨著我‘哇’的一聲慘叫,一股強烈的尿意無法自控,徹底噴湧而出。
“哎呀!慧姐姐,你怎麼還漏尿了!”
此話一出,瞬間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