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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見宋墨的牙關都在戰栗。

一股近乎癲狂的暢快感在我血管裏奔湧。

慈悲為懷的女佛子，終於撕下了她的畫皮！

徐清荷緩緩開口：

“宋墨，你忘了吧？你曾經有一個手下叫阿華，他是我親哥哥。”

宋墨瞳孔驟縮。

阿華，是他初到南洋，第一個跟隨他、替他擋過刀的兄弟。

徐清荷眼中含淚：

“我們兄妹貧苦，我自小被哥哥寄養在佛堂。

他死前跟我說......幹完南洋商會這最後一票，哥就有錢了，風風光光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