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京圈佛子成婚三年,傅沉淵一直對我不冷不熱。
後來我意外懷孕,他才終於動了凡心,開始對我百依百順。
我以為我會一直幸福,直到剛滿月的女兒被蘇晚開車撞死,我的信念也徹底崩潰。
傅沉淵因此震怒,發誓會讓她生不如死。
可女兒葬禮時,我竟看見靈堂裏的二人身影糾纏,傅沉淵更是笑得饜足。
“如果我想和你到棺材裏玩玩,佛子大人不會生氣吧?”
“也好,正好有個小觀眾可以看看,你這個妖精到底多騷。”
我暴怒的闖進靈堂,傅沉淵卻滿臉不屑,甚至放任蘇晚將女兒挫骨揚灰。
在他逼我頂替蘇晚的魅魔身份後,我終於笑了,隨後撥通了那個電話。
“你喜歡的佛子送你了,外加一個魅魔,不用謝。”
傅沉淵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他早在三年前就會死去。
......
“嗯......佛子大人好厲害呀!這裏是不是很刺激?你喜不喜歡?”
粘膩的氣息翻湧出來,水聲肆無忌憚地穿透靈堂,我的臉色瞬間發白。
還未來得及反應,傅沉淵的聲音便驟然響起,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饜足。
“提那個木頭做什麼?還是你夠味,不愧是傳說中的魅魔體質......唔!”
撞擊和喘息聲交織,眼前的景色讓我近乎暈厥,記憶再次回到當年。
我與傅沉淵是由長輩指婚,他也未曾開口反對。
可婚禮當天,傅沉淵卻拒不出席,甚至讓雞替他與我舉行儀式。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覺得我壞他佛子道心,從此對我不冷不熱。
後來是他奶奶臨終前心中難安,傅沉淵才正式與我結婚。
那時的回憶太苦,我隻記得身體總是撕裂般的疼痛,和一個多月後冰冷的孕檢單。
我想過離婚,後來又覺得和孩子相伴一生也不錯。
可女兒出生後,我分明看見了傅沉淵那張冰雪覆蓋的臉上,出現了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那時的我很開心,我以為日子終於有了盼頭.......
直到那天街上,我被從拍賣場跑出的身影猛地撞翻。
蘇晚瘋了似的將嬰兒車擠向馬路,隨後便是一聲車鳴,我的孩子也化作塵埃。
傅沉淵趕來時,現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他撥開人群,腳步第一次在我麵前顯出了倉惶。在他知道來龍去脈後,蘇晚便消失了。
傅沉淵告訴我,她被關在一個絕對私密的地方,每天都生不如死。
而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裏,隻有讓蘇晚償命的念頭支撐著我。
傅沉淵曾說,等他折磨夠了,會讓我一同見證凶手償命,也讓我們的女兒徹底安息。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話.......
“啊.....佛子大人!”
氣血翻湧間,蘇晚的聲音猛地拔高,也硬生生的將我拽回現實。
“佛子大人,靈堂似乎不夠刺激呢,不如我們去棺材裏試試?人家保證讓你舒服。”
隨她話落,我也瞬間呼吸驟停,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怎麼敢用我女兒冰冷的棺槨,當作他們肮臟遊戲的溫床?!
“好啊。”
“賤人!!!”
身體比理智更快。
就在傅沉淵點頭瞬間,靈堂的門板被我猛然撞開,兩具赤裸的身體也暴露在燈光之下。
我看見蘇晚動作慌亂,眼裏卻沒有一絲驚恐,隻有化不開的得意和嘲弄。
“你怎麼來了??“
傅沉淵猛地抬頭看向我,臉上掠過一絲猝不及防的慌亂,卻很快變為強壓的平靜。
“我來看你和殺人凶手在女兒的棺材前苟且!”
我幾乎是嘶吼出聲,指尖因極致憤怒而劇烈顫抖。
傅沉淵聞言麵上閃過心虛,手卻將蘇晚摟的更緊。
“說話別這麼難聽,她殺了我一個孩子,現在補一個給我,這很公平。”
似乎是說服了自己,傅沉淵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我臉上,眼裏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判。
“何況這還能省你的生子之痛,雲念。我這是為你好,別無理取鬧。”
我被這荒謬的言論氣笑了,全然不敢相信這是我愛過一年的男人。
一股腥甜湧上我的喉間,我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猛地便朝傅沉淵抓去。
“我殺了你們!”
“啊!佛子大人小心!”
蘇晚見狀向前一撲,像是要阻止我,又忽然失去平衡,將我狠狠地向外撞去。
“小心!”
傅沉淵臉色一變,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想要扶住我揮出的手臂。
可異變突生,蘇晚“慌亂”中,手肘精準撞上了供桌邊緣的銅製燭台,我也瞬間臉色驟變。
燭台猛地滾落下來,帶著灼熱的火焰和滾燙的蠟油,正正供桌前的白色桌布上。
“啊—!!佛子大人救我!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