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次日天還沒亮,顧天行就派人把還在睡夢裏的我扯了回去。
剛邁進別墅大門,就聽見顧天行在大發雷霆:“我不過是跟柔柔去慶祝生日,看看營銷號亂寫的,我正要上映有一部大製作電影,這種時候對我亂拍亂黑,引導惡毒輿論,明明就是想讓我塌房。”
“你們都是酒囊飯袋嗎?怎麼就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當顧天行的視線掃到我,他立刻欣喜若狂地撲了過來。
“小薑啊,你終於回來了,沒有你,我可慘死了,我哪裏都不能讓你去了,你必須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站崗。”
我稍息敬禮道:“老板,我就是你的保鏢,保護你是我的職責,放心,你讓我待在你身邊我就哪裏都不會去。”
與此同時,張柔柔火速殺了過來,她見了我就狂叫:“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又回來了?她可是個神經有問題的神經病啊!”
顧天行第一次對張柔柔發了怒:“閉嘴,你才是神經有問題,告訴你,以後不準找小薑的麻煩。”
張柔柔立時淚如雨下:“天行哥哥,你吼我,你竟然吼我。”
“我就知道,這個薑然然是天行哥哥你的白月光,在白月光麵前我毫無地位。”
張柔柔很激動,說著說著就衝向,卻因為衝得太猛,直接把魚缸衝倒了。
魚缸的水撒了我一身。
顧天行火速趕來護我,還擔憂道:“小薑,你快去換一身衣服,穿濕衣服很容易感冒,這樣會耽誤你保護我的。”
張柔柔氣得差點快原地爆炸了:“好哇!到穿我衣服的橋段了是吧!你要選我媽親手做的那件非遺雙麵繡外套了是吧?”
“然後你會親手毀了我媽給我留下的這件珍貴的遺物了是吧?”
說完她一個箭步衝進樓上臥室,幾秒後她一手拎著衣服一手握著剪刀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自己親手毀了這件衣服,絕不讓它被你毀了。”
衣服被張柔柔撕成一塊塊灑落滿地,顧天行卻崩潰了,他大聲嗬斥:“張柔柔你瘋了吧!這件衣服已經官宣了要在演唱會和頒獎典禮上穿的,你讓我怎麼去麵對影迷和粉絲。”
張柔柔狀若瘋癲:“我先不毀掉她也會毀了衣服的,我已經沒有媽媽的遺物了,已經很可憐了,天行哥哥,你還吼我,你怎麼忍心的。”
顧天行怒極反笑:“小薑是保鏢,她有專門的保鏢服,她是不會穿製服以外的衣服的,你竟然因為胡思亂想,就把這麼寶貴的衣服剪成四碎。”
張柔柔不理顧天行,一個箭步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威脅我道:“薑然然,你快承認吧!是你故意把自己衣服弄濕,就是想毀我這件最寶貴的遺物對不對?”
脖子被掐得生疼,我徹底怒了,稍使了點力氣便將張柔柔推出了五米開外。
“顧總,您能管好你的女朋友嗎?在您這兒保鏢幹得我性命都快不保了,我不幹了,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