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吧的燈光閃爍迷離,我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
酒精酒精灼燒著喉嚨,卻怎麼都燒不盡心頭那股鬱氣。
而遠在正中央的顧雲遲卻將洛星晚包在懷裏,微笑著將自己的酒喂進她的口中,“我酒精過敏,也不像有些廢物男人一樣酗酒,星晚你替我喝吧。”
他說話的時候,胳膊肘似有若無的觸碰過洛星晚胸前的圓潤,嘴唇漫不經心地擦蹭過她的耳垂。
那個麵對我時永遠冷若冰霜的女人,耳尖竟泛起薄紅。
就在這時,酒吧正中的舞台上,突然傳來一聲嘹亮的大喊聲傳來,一隻格羅安達犬和一隻藏獒被主持人牽上了舞台。
“各位尊敬的顧客朋友們,今晚我們老板特別為各位精心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活動,前段時間某音熱火的格羅安達犬大戰藏獒!”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轉頭看向顧雲遲,從他意味深長的表情中感受到了即將逼近的危險。
剛要起身離開,舞台上了兩隻狗卻同時被解開了鎖鏈,原本還原地打轉的格羅安達犬毫不猶豫地就朝著人群的方向,猛躥出來。
周遭尖叫聲四起,酒瓶碎裂了一地。
我驚愕的想要躲閃,卻被逃跑的人群撞倒,光潔的膝蓋直直地跪在的玻璃碎渣上,劇烈的疼痛襲來,讓我一時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而洛星晚卻毫不猶豫地拉住顧雲遲,帶著他直接躲到了一旁,讓身後的保鏢將兩個人團團圍住。
詭異的是,那隻格羅安達犬,卻沒有攻擊其他任何人的意圖,竟然直直地朝我飛撲而來。
“救命......”
尖叫出聲的下一秒,劇痛隨之而來。
格羅安達犬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隨著皮肉撕裂的血腥味彌漫,我痛得差點昏厥。
下意識的求生本能,讓我最終喊出了那個名字:“洛星晚,救我!”
可洛星晚沒有從天而降。
她始終防備地拉著顧雲遲。
冷冷的聲音在客人散進的酒吧裏格外刺耳。
“誰都不許動,那隻畜生攻擊了慕承周,就不會再傷害雲遲了,這家酒吧的老板怕是不想混了,竟然敢莫名其妙地安排這樣的活動!”
“我要先送顧雲遲到安全的地方去,一會回來再管慕承周!”
我痛不欲生。
撕心裂肺的絕望中,遠遠看到了洛星晚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和顧雲遲被她牽著手,回頭對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似乎在說:
“我贏了,慕承周。”
我終於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根本無力抗拒身上持續撕咬的烈犬。
就在以為自己就會這樣命喪狗嘴的時候,一支冷箭從黑暗的角落裏飛了出來,正中安哥拉犬。
鮮血四濺。
它應聲倒地。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帶著急切的呐喊傳來:
“承周,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