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外手術操作大賽決賽前夕,老公讓我退賽。
這樣他的小青梅就順理成章成為第一。
我拒絕後,他一把把我的雙手按進油鍋裏。
一瞬間把最外層的皮膚燙熟,滾燙的刺痛讓我不斷掙紮。
十指連心,我哀求他放過我,他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看著我。
“你已經是主刀醫生了,安安才剛能上手術台,給她一個機會不好嗎?”
“況且我們家也不需要你拋頭露麵,你安心做全職太太就夠了,我還養的起你。”
後來我腹中孩子流產,他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我的腿。
“我把我的手賠給你,還有安安......她不配占著你的位置,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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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要比賽了,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你瘋了?你要為了你的小青梅,把我的雙手燙熟嗎?”
我驚恐地看著他連連後退。
前麵油鍋一表麵平靜,但是我知道,隻要我手進去,手會立馬炸熟!
傅雲霆不容置喙地緩緩拉過我的手。
“別怪我,小黎。你不願意退賽,我隻能讓你受點小傷了。”
“我也不想傷害你,可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嗯?”
他語氣平靜,說出的字句讓我全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下來。
手腕上的大手溫暖,但像毒蛇一樣緊緊纏住我,逐漸的縮緊。
我感覺腹部好像抽搐了一下。
“傅雲霆,我求求你,這次就是我最後一次比賽了,我保證再也不和白念安爭了!”
“而且......我懷孕了,我原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別這樣,別嚇到他!”
他勾唇笑了一下。
“小黎,為了讓我心軟,連孩子都能編出來?”
“你已經拿了很多獎了,你做主刀已經讓安安很不開心,她同樣付出了很多努力,卻什麼都輸給你!”
“你應該知足,畢竟我的妻子是你。”
白念安,傅雲霆的小青梅,傅家父母滿意的兒媳人選。
這些年,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仿佛他們才是一家人。
他的語氣好像和我結婚是施舍。
我突然有些後悔。
後悔頂著傅家父母的冷言冷語嫁給他。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一滴淚水砸下來。
“傅雲霆,我寒窗苦讀了二十年,才走到這一步。我隻會做醫生,要是我的手指不靈活了,我就廢了!”
他的語氣冷了下來。
“既然知道寒窗苦讀的滋味,就該多為安安想一想,她失敗的時候該有多難過?”
“明天安安拿到第一,你去和她認真道個歉,過去種種我就不計較了。”
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雙手。
我卻覺得我馬上就要失去它們了一樣。
雙手冰冷地顫抖著。
“爸媽當初不同意我們辦婚禮,你不是很遺憾嗎?這次你把第一讓給安安,他們一定會高興的。”
“到時我幫你美言幾句,我一定給一場盛大的婚禮,好不好?”
小腹又一陣絞痛,身下好像有什麼流出來。
我渾身顫抖著搖頭,幾乎站不住腳。
“我不要婚禮了,傅雲霆,是我錯了,我願意和你離婚,你給白念安辦吧。”
他的手指驟然收緊,幾乎把我的腕骨捏碎。
咬牙切齒地湊近,一隻手掐起我的下巴。
“喬黎,你在鬧什麼呢?”
“我都願意說服爸媽接受你,你還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
我隻是想他不要每次都毫不猶豫地站在白念安身邊啊!
明明我才是妻子啊......
看著現在的他,我隻覺得自己錯的離譜。
“我什麼都不要。”
“隻求你放過我,求你。”
他冷哼一聲,突然大力一扯。
抓著我的手就要往油鍋裏壓下去。
“你不是說愛我嗎?這麼一點疼都忍受不了嗎?那安安難過地哭泣的時候,我有多疼!”
怒吼聲直穿我的鼓膜,我沒忍住騙了偏頭。
傅雲霆粗暴地抓住我的後頸,把我的臉扭回來。
他的表情是我從沒見過的憤怒,眼底赤紅一片。
嘴唇張合,吐出的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低喃。
“乖,鍋底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戒指,撿上來,我們就舉行婚禮。”
“不要!傅雲霆!”
我忍住下腹傳來的一陣陣抽痛,努力把隔壁往回縮。
但在巨大的力量懸殊下,根本無濟於事。
隻見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浸入油鍋裏。
“啊!”
清晰的劇痛讓我忍不住的慘叫。
手上的皮膚好像被人生生剝落一般,最先接觸到油的部位痛的幾乎失去知覺,但,雙手還在漸漸被人下按。
我幾乎控製不住的上身抽搐,被傅雲霆死死扣住腰站立在刑具前。
他聲音溫柔又平靜。
“摸到了嗎,拿上來,我會親手為你戴上。”
我看到了水底隱隱約約的一枚金屬物體。
眼淚滴在水麵,它又模糊了。
小腹一墜一墜的抽疼,我深吸了一口氣。
“去醫院,送我去醫院,我真的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