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城蘇氏千金蘇渺渺明戀封敘宴多年。
當初得知溫時纖和封敘宴的交易,曾主動找上門來,要用五千萬換這個機會。
五千萬,隻需要溫時纖給封敘宴下藥,讓他們二人生米煮成熟飯。
便能解決母親的醫藥費。
可溫時纖拒絕了。
仔細想來,那時她仍對封敘宴抱有一絲奢求。
封敘宴身邊的女人那麼多,統統沒找,隻找了她。
或許她真的是特殊的呢?
如今,溫時纖才恍然大悟。
隻是因為她好拿捏、好欺負。
任餘雁如如何欺辱、打罵,都無力還擊。
溫時纖苦笑一聲:“我會想辦法讓你和封敘宴生米煮成熟飯,條件是,我要一張七天後離開的機票,並且,徹底掩藏我的行蹤。”
蘇渺渺應得幹脆:“沒問題,五千萬也也會照常打到你的卡上。”
“好,下周三,你直接來這個地址。”
溫時纖將別墅的位置發給蘇渺渺後,激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溫時纖連忙按斷電話。
封敘宴直接推門而入,眉頭緊鎖:
“家裏的醫藥箱呢?”
“你拿走了?”
溫時纖下意識搖頭:“我沒......”
“不是你能是誰?”封敘宴冷冷打斷,“別墅裏隻有你和雁如受了傷。”
溫時纖有些意外,餘雁如也受傷了?怎麼會?
溫時纖顧不得處理身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飛快地穿上衣服,踉蹌往樓下走去。
她記得醫藥箱被放在茶幾抽屜裏,可此刻,裏麵卻空無一物!
餘雁如埋怨道:“封敘宴,溫小姐還真是越來越像個女主人了啊,家裏醫藥箱在什麼地方都隻有她知道。”
“現在為了報複我剛剛懲罰她,還把醫藥箱藏起來。”
“人家的傷口都快疼死了啦!”
餘雁如說著,嬌嗔地舉起自己的手掌。
掌心兩道勒痕,是剛剛餘雁如用絲襪勒溫時纖的脖子時留下的。
隻是堪堪擦破點皮。
封敘宴卻心疼得沉下臉:“溫時纖,一分鐘,把醫藥箱交出來。”
“如果不交,你母親昨天新上的最先進的醫用機械......”
溫時纖臉色一白,如墜冰窖。
封敘宴用她的母親威脅他。
他明明知道,母親就是她的天、她的命。
溫時纖眼中不由泛起嘲諷至極的一聲哂笑。
打蛇七寸,封敘宴真的很了解她,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
也毫不留情地用她的軟肋來禁錮她......
溫時纖踉蹌著轉身,從廚房櫃子裏取出一瓶高濃度醫用酒精:
“我真的不知道醫藥箱被放到哪兒去了。”
“這是醫用酒精,也可以消毒。”
封敘宴接過酒精,要給溫時纖處理傷口。
餘雁如卻緊緊抱著封敘宴的胳膊,滿臉害怕:“酒精會不會很疼?我不敢!”
封敘宴耐著性子哄她:“乖,我會輕一點。”
“我害怕。”餘雁如撇著嘴,兩眼通紅,似是委屈至極,“要不先讓溫小姐幫我試試,到底有多疼。”
溫時纖全身遍布細碎的傷口,鮮血淋漓。
若是被高濃度酒精澆下,恐怕隻會生不如死。
她刹時慘白了臉色,轉身逃離。
卻在下一秒被封敘宴直接攥住手腕。
“好,我先讓她試試。”
封敘宴揭開酒瓶蓋,朝溫時纖的傷口處倒去。
刺骨的劇痛瞬間從右邊胳膊炸開,蔓延至全身。
這一瞬間,溫時纖疼得頭皮發麻,竟連叫疼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是痛苦地呼吸著,全身發抖。
本以為酷刑就此結束,沒想到,餘雁如竟突然奪過酒精瓶,兩眼放光:
“溫小姐不疼嗎?”
“我看你身上的傷口也沒處理,不然我幫你一起處理了算了。”
她說著,直接將溫時纖的衣服脫了下來。
那匆忙穿起的衣服已經黏在血肉上,被她飛快一扯,鑽心的疼痛便撲麵而來。
好不容易愈合幾分的皮肉再次被撕扯開。
“嘩啦”一聲,餘雁如高舉酒精瓶,朝溫時纖兜頭淋下。
“啊——!!”劇烈的疼痛讓溫時纖雙眼凸出,爆出紅血絲。
她全身顫抖著,連站直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癱坐而下,全身蜷縮成蝦米狀。
餘雁如卻慌張道:“這麼疼嗎?”
“敘宴哥哥,我不要用酒精消毒了,你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封敘宴無奈一歎,眼神中卻滿是寵溺與縱容。
“好好好,小祖宗,真拿你沒辦法。”
“現在就去。”
封敘宴握住餘雁如的手腕,輕輕揉了一下,然後將她攬入懷抱,往別墅外走。
溫時纖絕望地癱倒在地上,下意識喊了一句:“封總......”
封敘宴的步伐驟然頓住。
他像是要回頭。
可餘雁如不過問他一句:“怎麼了?”
封敘宴便冷淡開口:“沒什麼,走吧。”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