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言心一怔,對上顧淮川淩厲的眼神。
“不是......”
“我都是按照她說的布置的。”
話音一落,夏依依臉上帶著怨意,“什麼意思?我自己說的話我難道不清楚嗎?”
喬言心蹙眉,她突然輕笑一聲,頓時明白了這一切。
她知道夏依依是故意的,所以她說什麼都沒用。
顧淮川皺起眉頭,“這點事你都辦不好?現在給依依道歉。”
喬言心隻覺得心也跟著抽搐了一下,嘴角一抹苦澀的笑。
想辯解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就連解釋都好累。
“對不起......”
聽見喬言心的道歉後夏依依才冷冷回複道,“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既然都道歉了,那我也不計較了。”
喬言心沒有說話,卻聽得見耳邊傳來得議論聲。
議論著她怎麼從一家之主變成了女傭般的存在,議論著顧淮川怎麼會愛上其他人。
句句落在喬言心的心口,可這卻是她最想要的結局。
哪怕是要她吃苦,哪怕再也回不到當初那個被寵著的大小姐。
隻要能夠遠離他,這些又算什麼。
沒等她從思緒中抽出,夏依依的尖叫聲響起。
“這為什麼是奶油蛋糕?我明明說過我對奶油過敏!”
話落她立馬拉住顧淮川的手,“淮川,過敏是可能會導致休克的,嚴重的話還可能會......”
話語落在顧淮川的耳邊,他再也沒有了好脾氣。
“喬言心!你到底藏著什麼心!”
喬言心能夠從他的言語中聽見他壓製著怒火。
“我說了,我全是按照她說的布置的,這個蛋糕我也發給她挑選過......”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顧淮川再也沒了好臉色。
“怎麼?難不成是依依故意冤枉你?”
“喬言心,你就不能編一個好點的理由?”
對上他的黑眸,喬言心知道她說什麼都沒用。
第一次她做錯夏依依可以原諒,可是第二次對顧淮川來說,是刻意的針對,是羞辱。
一絲絲的冰涼從腳底鑽入,透過顧淮川的眼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是嗎?”
顧淮川輕笑一聲,“你和我的未婚妻,你覺得我會信誰?”
聽見這句,喬言心突然冷笑一聲,多麼諷刺啊,曾經也將她視為唯一的人,現在卻站在其他女人的身旁,她懶得再多說下去,很自覺地道歉。
“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顧淮川冷冷地看著她,“你差點要了依依的命,這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結束的?”
喬言心一怔,“那你想怎樣?”
顧淮川一把摟住夏依依腰肢,言語中帶著寵溺。
“依依,你想怎麼解決?”
夏依依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委屈,隨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狗籠子。
此刻喬言心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宴廳竟然多了一個籠子,大的幾乎可以裝下一個人。
“我看那個有個狗籠子,隻要她肯進去學兩聲狗叫那麼我就原諒她。”
“畢竟她都想害我的命了,做這些事也不算什麼吧?”
顧淮川一怔,明顯有些猶豫,卻抵不過夏依依的一句撒嬌。
“去把籠子給我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