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澤少,看來嫂子真的不行了,要不要叫停?”
一個好友好心問道,語氣卻充滿戲虐。
陸景澤看著屏幕上,被死死按住,徒勞掙紮的我。
他拿起一旁的紅酒輕抿一口,輕描淡寫地說道。
“急什麼,好戲才剛剛開始。”
“你們也別閑著,賭局繼續,除了賭她死,不如再加點彩頭?”
“賭她會掉幾塊肉?或者多久才會崩潰求饒?”
他眼神掃過興奮的眾人,嘴角勾起惡魔般的微笑。
“哈哈哈,澤少會玩!”
“我賭一塊,左臂!”
“我賭兩塊,她衣服五分鐘內被扒光!”
“我賭她撐不過三分鐘尿褲子!哈哈哈…快看!”
這時,高大的狂暴病人舉起手中的鋼管,瞄準我的頭準備重重的砸下。
被逼入絕境,連番的羞辱混合著求生的本能。
我的手摸到電擊 棒的瞬間,直接朝著拿著鋼管的人小腿處懟上去。
這是上次一個粉絲送我防身的,說是高壓脈衝,能瞬間麻痹成年男性。
拇指按下按鈕的同時,對方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抽搐起來。
鐵塔般高大的男人口吐白沫,身軀直挺挺往後倒去,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幕,讓周圍攻擊我的人都動作一滯,有些還本能的後退一步。
這短暫的安靜,是我用命搏來的生機。
顧不得全身上下的疼痛,我半撐起身子,大口喘著粗氣。
“哇,嫂子居然還有秘密武器,絕地求生牛啊!”
“可惜了可惜了,就差一點點。”
“嫂子命還挺硬啊,澤少,看來一千萬也沒那麼好拿啊。”
陸景澤沒有笑,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我赤紅著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的他。
“陸景澤,你好好看看,這血、這電流、這真實的痛苦和恐懼,根本不是什麼狗屁ai遊戲。”
“這些都是活人,是被非法囚禁,用來做見不得光實驗的活人!”
“你們這是在謀殺!我死了你們全是幫凶!”
陸景澤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試圖從我臉上找到撒謊或者表演的痕跡。
他身邊的朋友們,臉上的幸災樂禍也凝固。
阮小溪臉色一變,捂著嘴驚慌出聲。
“景澤哥哥,晚寧姐是不是嚇傻了,什麼實驗…什麼囚禁…這不是遊戲嗎,你之前也體驗過的。”
聽到這話,陸景澤神情一鬆。
“慕晚寧,現在你還想騙我。”
“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好了,既然我賭你死,那你就非死不可!”
說著他就按下了控製鍵,無數雙綠色的眼睛,出現在遠處的黑暗裏。
他居然放出了狼!
看著狂奔而來的狼群,我心裏隻有無盡的悲憤和絕望。
“陸景澤,你不是賭我死嗎?”
“那我告訴你,如果我今天死在這裏,我的屍體就是釘死你們整個陸家的第一根棺材釘!”
手中的電棒很快就沒了電,肩頭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痛,溫熱的血液瞬間湧出。
“啊!”
無數的撕咬,讓我發出淒厲到變形的慘叫。
另一匹狼從側麵撲上,巨大的衝擊力將我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狠狠撞向地麵。
狼嘴張開,森白的牙齒對準了我的喉嚨。
這時的我已經沒了力氣反抗,很快就被狼群淹沒。
直到我的血壓心跳等數值全部歸零,陸景澤才摟緊了因害怕縮進他懷裏的阮小溪。
“好了,都是假的...馬上我就讓這些東西消失。”
然而當他按下結束鍵時,屏幕上的畫麵讓周圍變得死寂,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