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名探險博主,陸景澤的青梅好幾次都想加入被我拒絕。
直到她偷偷跟著我去了鬼屋,卻嚇得大叫跑了。
晚上回家,老公陸景澤遞來一杯牛奶。
“老婆,今天直播辛苦了。”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在一家廢棄的精神病院。
麵對無數已經發狂的精神病人,我全身緊繃。
大屏幕裏,陸景澤的好兄弟調侃道。
“澤少,把嫂子弄去和這些精神病人玩大逃殺,要是受了傷你不心疼嗎?”
“就是啊,倒時候生氣了,你還得花時間哄。”
陸景澤摟著他的青梅,語氣輕蔑。
“不過是個ai遊戲,怎麼可能真受傷,她不是喜歡尋找刺激嗎,今晚就讓她腎腺上飆升。”
“你們也別閑著了,不如賭一把?”
哄鬧聲瞬間響起,陸景澤率先下注。
“我出一千萬,賭慕晚寧死!”
可他不知道,我若死是死得其所。
他和陸氏卻會陷入萬劫不複。
......
隨著沉悶的“嘎吱”聲響起,一扇鐵門緩緩開啟,兩名狂躁症的精神病人猛地向我衝來。
我被追著滿院跑,好幾次都差點被抓住衣角。
在我拚盡全力,試圖拉開距離時,大屏幕裏的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快看,嫂子這百米衝刺的爆發力,奧運冠軍看了都要流淚啊。”
“漬漬,嫂子這身手可以啊,看這急轉彎,這跨越障礙物還空中劈叉了。”
“哎喲,慢點跑啊嫂子,別崴著腳,後麵兩位大哥看著挺熱情的,你就陪人家玩玩唄,哈哈哈哈。”
陸景澤的青梅阮小溪軟軟糯糯地開口。
“你們也太小瞧晚寧姐了吧,人家天天直播探險,這種小場麵根本不算什麼。”
屏幕上我的各項身體數值都顯示在正常範圍內,其他人也覺得劇情不夠精彩。
“既然是大逃殺,兩個瘋子怎麼夠,我出五百萬,再放幾個瘋子出來吧。”
“就是,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我也出五百萬,把一樓的瘋子全部放出來!”
此時我已經爬到了一顆樹上,剛有了喘 息的機會,就看見一樓鏽跡斑斑的鐵門緩緩打開。
不是一扇,而是十幾扇。
被放出來的人瞳孔散大,眼神向是有定位般直勾勾地釘在我身上。
有的嘴角咧開,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口水順著下巴滴落。
有的則像孩童般歪著頭,像是打量一件即將被拆解的玩具。
還有的,眼裏隻剩下狂亂,喉嚨裏發出意義不明的“嗬嗬”聲。
他們根本不是簡單的精神病人,更像是有了智商的喪屍。
見我在樹上不肯下來,居然找來了電鋸,準備把樹鋸斷。
屏幕畫麵適時切換到我的特寫,因劇烈奔跑而蒼白的臉上全是絕望,驚恐地對著盤旋的無人機嘶吼。
“陸景澤,這不是遊戲,這是現實!”
“而且這些人有問題,放我出去,不然真的會死的!”
可我歇斯底裏的求救,換來的是他們得意的狂歡。
“哇哦,就是這表情!絕了!驚恐中帶著一絲倔強,嫂子演技可以啊。”
“倔強?我看是嚇尿了吧?哈哈哈哈!”
“澤少,嫂子這花容失色的樣子,你不心疼?我瞧著都...嗯,挺有趣的,哈哈哈!”
“就是就是,澤少,你快安慰安慰嫂子,讓她這次別跑了,反正你賭她死,她跑斷腿也是死,何必呢?”
阮小溪露出虛偽的擔憂。
“景澤哥哥,雖然這ai遊戲是在晚寧姐的夢中進行,但真的沒事嗎?”
“她看起來好害怕呀,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知道她不喜歡我,為了你我受點委屈和驚嚇沒什麼的。”
陸景澤原本猶豫的目光變得冰冷,語氣也顯得輕蔑。
“害怕?她明明知道你跟著還去鬼屋,當時她怎麼沒想過你會害怕?”
“而且這是通過腦電波進行的,醒來最多算是一場噩夢,她不是一直想找更刺激的探險嗎,我不過是滿足她的心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