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晚精疲力竭地癱在地上:傅彥鈞,你不用用這樣的方式逼我,我讓給你們就是。
傅太太的位子,她再也不稀罕了。
喬晚好一會兒都沒起得來身,有一個不懷好意的老男人來摸她。
她憤怒地衝著對方吐了一口血唾沫,嘶啞著嗓子磨出口:“滾,我再怎麼還是傅太太,誰敢碰我。”
接下來,她猶如遊魂一樣跌跌撞撞走出了偌大的恥辱場。
由於拍賣盲盒,令喬晚受驚過度連著幾夜都做起了噩夢。
總算今天她接到了律師所的電話,讓她過去一趟,有一份文件還要授權簽一下字。
隻剩五天就可以辦妥,臨走時她留了一個地址。
“李律師,他的那份麻煩你到時直接寄給他。”
還有五天了,以至於喬晚離開律所時步伐不免都邁得輕快起來。
她在等車的時候,一對中年男女居然走過來左右打量她。
喬晚被看的不舒服,剛想繞過。
女人凶悍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你,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擋了我們家雨菲的路。”
“你說你憑什麼妨礙我們雨菲的幸福,你拿什麼和我們雨菲比。”
一瞬間,喬晚明白了眼前的男女是誰了。
果然秦雨菲的三觀和她父母如出一轍。
喬晚深深克製了一下脾氣:“放手,想必你們應該知道雨菲找的男人是有婦之夫。”
秦母直翻白眼:“放屁,不被愛的才叫小三。”
“識相點趕緊騰位。”
說著秦父也凶悍地揚了揚拳頭。
喬晚沒想到當街被恐嚇:“我們的事情不勞兩位操心,再不鬆手,我要喊人了。”
秦母衝著秦父使了個眼神:“老公抓住她,今天我就教教你規矩。”
下一秒秦母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喬晚想掙紮卻被牢牢箍住了。
到最後她整個人被掀翻在地,秦母趁機踩上她的手指,狠狠碾壓。
喬晚疼的幾近痙攣,“啊......”嘶聲慘叫。
就在這時秦雨菲走了過來:“爸媽,不是讓你們在路邊等一等,你們這是......”
兩人立馬使眼色跑了過去:“女兒,總算被我們碰到那個壞女人了。”
喬晚蜷縮著捂著手,掙紮著爬起來。
一抬眸就看到傅彥鈞打完電話也走了過來,在看到她的那一眼。
他目光平靜,反而質問:“你怎麼在這?”
還未等喬晚開口,秦雨菲便哭訴著向傅彥鈞告狀,反咬一口:“彥鈞哥,我沒想到晚姐她會跑來這蹲守我爸媽。”
“還對我爸媽出言侮辱,說他們教女無方才教出了我這種破壞人家婚姻的壞女人。”
接到暗示的秦父秦母立馬演上了:“是啊,好女婿,剛剛那個女人還威脅我們,說我們再不把女兒帶走,就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明明是這麼拙劣的謊言,傅彥鈞卻信以為真了,他目光寒涼掃向她:“喬晚,你居然跟蹤我。”
“該有的傅太太的東西,你一分都不會少,你怎麼就這麼善妒,你就不能學學別人家慷慨大方的太太。”
“趕緊和叔叔阿姨道歉,別惹我。”
秦父秦母心裏竊喜,嘴上卻示弱:“好女婿,隻要你對我們家雨菲好,我們可以不和她計較。”
秦雨菲嬌嗔一聲:“可是就怕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誰讓我名不正言不順。”
隻這一聲,徹底激起了傅彥鈞的憐愛,他冷聲命令:“喬晚,這歉是你該道的。”
喬晚的心徹底涼了,她早就知道不該對他懷有任何期待。
“傅彥鈞,這裏有監控,你大可以去查。”
下一秒傅彥鈞斬釘截鐵地打斷道:“我不用查,因為我信雨菲,自然也信她的父母。”
喬晚緊掐著掌心,一時啞然:“既然你這麼不信我,那就離婚好了。”
傅彥鈞眼神危險地眯了起來:“晚晚,這招對我沒用。”
“來人,教教她規矩,押她跪著,直到她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