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征幾乎是一瞬間就恢複了清醒,他心虛地別開了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解釋。
那些隊員們看到這一幕也被震驚的愣在原地。
就在一片安靜之中,何嫂那尖銳的聲音刺入每一個人的耳朵。
“薇薇!哪來的不要臉的騷貨,居然敢打我的女兒,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她衝到門口,見到是我卻更加囂張。
“淩頌你個臭婊子!以前你欺負我們母女兩個就算了,現在你居然這麼下賤,來搶我的女婿!”
她坐在地上,發揮出潑婦罵街的那一套,指著我就罵。
“大家都來評評理啊!明明是這個臭婊子自己出軌,亂搞還被我女婿捉奸在床。”
“現在離婚了不甘心又來欺負我女兒啊!”
有個隊員使勁推了我一把。
“真不要臉!都被捉奸了還有臉來鬧!”
我一個踉蹌卻心中疑惑。
為了可以跟顧征並肩作戰,我這一年都在閉關學習,立功。
她們這是什麼意思?
何子薇一臉害怕躲在了顧征的身後,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淩小姐,你被人壞玩了身子,所以才消失了一年,你們早就沒關係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來破壞我們了?”
她緊緊地抓住顧征的手,一臉的心疼。
“是你不珍惜阿征這麼好的男人,如今他好不容易才走出來,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顧征順勢把人攬在自己的懷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臉堅決地看向我。
“淩頌,我根本不會原諒你!這一年都是微微陪在我身邊的,我愛的人隻有她。”
“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蕩婦,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現在,立刻離開!”
他給旁邊的隊員使了個顏色。
那幾個人立刻來使勁拖我。
掙紮間,我不小心抓到了何嫂的衣服,卻看到她脖子上戴著一條粉色的珍珠項鏈。
粉色的珍珠圓潤飽滿,還閃爍著微微的金色光澤。
是我弟弟淩戈之親手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他患有自閉症,我不放心他,才在出國前把他交給了顧征照顧。
沒想到,項鏈居然在何嫂的脖子上!
我死死盯著何嫂的脖子,冷聲質問。
“顧征,我弟弟呢?”
我凶狠地盯著何嫂,仿佛要吃人。
要是我弟弟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我奮力掙脫開他們的手,衝上去就從何嫂的脖子上把項鏈拽了下來。
珍珠裏麵居然還藏著血跡。
我的小戈呢?他還好嗎?
何子薇滿臉淚痕地撲到何嫂麵前。
“當初你拋棄家庭跟人私奔,是阿征看你弟弟可憐才養他的。”
“誰知道你弟弟恩將仇報,還差點就傷了阿征。”
“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別動我媽!”
顧征感動地抱住她,把人緊緊護在懷中。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顧征,我再問一次,我弟弟呢?”我幾乎喪失了理智。
看到曾經愛我如命的男人,卻把別人護在懷中,我隻覺得一陣陣暈眩。
“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一個小三汙蔑我,還把我弟弟的東西拿來討好她。顧征,我真後悔自己當初眼瞎相信你的鬼話!”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眼底還殘存著一抹歉意。
何子薇對著那些隊員泫然欲泣地賣慘。
“你們都知道一年前阿征受了重傷,就是那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妻子早就出軌了。”
“她當時還想氣死阿征,拿到阿征的財產去包養別的男人。結果被發現了,就跟人私奔了。”
“我陪著阿征好不容易振作起來,她又來糾纏......”
隊員們看向我,眼神像是要噴火。
“這種賤貨就應該讓她死在外麵!”
“我就說那次隊長怎麼傷的那麼重,沒準就是這個臭婊子泄密了!”
“對!絕對不能放過她。”
我把珍珠項鏈收好,轉頭冷冷看著她。
“當初你跟你媽跪在我麵前求我幫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
“你在學校裏做了什麼事,我又是怎麼幫你脫身的,你難道都忘了?”
何子薇生怕我說出當年的醜事,神色越發心虛。
“空降當總顧問,你有這個資格嗎?”
“還是說,睡我的床睡久了,你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猛地撞在了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