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媽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眼神裏沒有半分憐憫。
“太晚了。”
他抬起頭，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狼狽不堪。
“你不是一直嫌她煩，嫌她管著你嗎？”
“現在，你可以徹底解脫了。”
陳浩宇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
他看著我媽，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回程的飛機上，她心臟病突發......”
我媽看著他，繼續說著，“我們盡力了，陳浩宇，她死了。”
手機屏幕亮起，是我母

第十二章
我媽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眼神裏沒有半分憐憫。
“太晚了。”
他抬起頭，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狼狽不堪。
“你不是一直嫌她煩，嫌她管著你嗎？”
“現在，你可以徹底解脫了。”
陳浩宇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
他看著我媽，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回程的飛機上，她心臟病突發......”
我媽看著他，繼續說著，“我們盡力了，陳浩宇，她死了。”
手機屏幕亮起，是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