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手家族業務前,我得知老媽懷孕很是開心。
特地用攢的零花錢送了老媽一套八百平的大平層。
老爸更是喜不自勝,拍著胸脯告訴我會照顧好老媽。
可我出國後,老媽不僅一條消息沒有,老爸也開始整天不見人影。
我疑竇叢生,悄悄回國。
備用鑰匙卻打不開大平層的門。
我跟著私家偵探前往一個破診所。
老爸的女兄弟滿臉不屑:
“不是我說老溫,拳擊鍛煉身體,有必要這麼矯情嗎,又不是小姑娘。”
看到我,她慢悠悠解釋,“沒事,你媽就是裝呢,想博人關注。”
我爸也不以為然點頭。
臟兮兮的病床,我媽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周圍簡陋破敗。
我氣到紅了眼,護士不悅的推開我。
“家屬嗎?怎麼才來呀,病人都昏迷前遭受毆打,送來的時候差點休克死亡。”
我渾身發抖,捏緊拳頭。
他們竟然逼著我媽用打拳的借口致使流產。
既然這樣,裝瞎的老爸我不要了,別怪我送老媽改嫁!
......
從大平層前往診所的路上,我疑惑的給物業打去電話。
“…那套別墅是在我媽名下,沒有她的同意誰允許你們擅自換鎖?”
物業大驚,“溫小姐,那棟別墅是您父親親自要求換的,說有位客人要借住一段時間,溫夫人也是同意的。”
我抿唇有些不悅。
按理說,老媽換鎖不可能不和我知會一聲。
私家偵探識趣的掏出一遝子照片。
照片上,中年男女親密的擁在一起,甜蜜恩愛。
男的我認識,是我爸溫澤毅,那女的略有點眼熟。
我想起來。
我爸年輕的時候有個女兄弟,當初我爸媽還因此大鬧一場差點離婚。
後來這女人出國,就此消停。
沒想到,這是又回來了,還把我老媽折騰的流產。
我捏緊了照片,怒火在心頭蹭蹭點燃。
不還回去,我枉為人子女!
急忙趕到診所,我被破敗臟汙的環境驚到,更讓我驚詫的,是病床上的老媽。
她麵色慘白插著呼吸機生死不明。
裸露的皮膚遍布青紫淤痕,隆起的小腹一片平坦。
私家偵探說,老媽被幾個專業拳手圍毆,當場大出血送到急救。
我趴在窗戶上目眥欲裂,一把刀仿佛在心裏反複攪動。
不遠處,一群人把老爸的女兄弟圍在中間,正不滿的抱怨。
“老溫,我說女人就是麻煩,揮兩下拳頭就暈了。”
“真掃興。”
老爸溫澤毅笑嘻嘻附和,“還是你夠味,幾年不碰拳英姿不減當年啊。”
其他人也嬉笑著:
“那是,你以為誰都是璿哥啊。”
“看來璿哥在國外備受滋潤,罩杯看著都大了,這得有c了吧。”
“還不快讓溫澤毅試試。”
蘇璿無所謂的抓起溫澤毅的手往身上放。
“都是哥們,要是真想摸也不是不行。不過摸完了可得請兄弟們吃飯,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我再也看不下去,伸手一揮。
身後的保鏢不由分說上前架住這女人。
我一記左勾拳,打的她眼冒金星。
“有多夠味?我也試試。”
她尖叫著想掙脫,我打完甩了甩發麻的手冷笑:
“臉皮是挺厚的,打得我手疼。”
一切都太快了,溫澤毅這才反應過來。
“溫晴,你不是在國外嗎,發什麼瘋打人,都給我鬆開!”
他急忙阻攔,可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他說話根本沒人聽。
我眼底森寒,“她不是喜歡拳擊嗎,我跟她交流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