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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打車到了醫院，醫生正站在病榻前宣布母親搶救無效死亡。

我腿軟了，丟開握了一路的刀，撲倒在母親的病床前。

她已經合上了眼睛，我們沒有見到最後一麵。

護工不忍道：“小林，你就算早來十多分鐘，也還可以見到阿姨最後一眼的。”

“她一直等著你。”

十多分鐘？

那不就是我在蔣家被耽誤的時間。

我顫抖著握住母親的手。

媽媽，對不起，讓你等了我那麼久。

她一個人辛苦撫養我長大，為了我不受委屈，從不考慮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