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腥味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他一拳一拳揮向牆上，手背很快被砸的血肉模糊。
江宴跌坐在地上，眼前仿佛浮現起小魚小心翼翼為他處理傷口的畫麵。
他曾經擁有一切，後來是他親手毀掉這一切的。
“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再等等我......”
江宴猛地抬起頭來，猩紅的目光落在牆上那幅巨大的婚紗照上。
照片裏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方梨一身潔白的婚紗站在他旁邊，笑得甜蜜。
他瘋了似的，抓起水晶煙灰缸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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